也是清骑马术精湛。
在昏黑的凌晨,有着三道沟渠,还是让五六百骑冲过来了。
看着那些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着部下,吐尔玛怒火冲天。
该死的郑成功,该死的郑家军,阴险卑鄙!
怪不得,那些火炮兵一个个都不担忧,原来不是没有注意到老子,而是连挖了三道沟渠,等着老子。
现在老子冲过来了,你们就等着受死吧!
吐尔玛举起马刀,指向郑家军的火炮营,喝到:“孩儿们,随我杀!”
剩下的清骑也被这三道沟渠阴地满肚子火气,齐举起马刀向前冲。
四百米、三百米、两百米、近了、近了,都能看到郑家军士兵脸孔了。
但为什么他们不恐慌的?
看到八旗骑兵杀来了,他们不是该尖叫起来,然后丢下兵器,转身就跑,将后背留给我们,任意屠杀吗?
怎么他们个个都傻站着,好似要看戏一样。
吐尔玛心中充满着疑惑,来不及想,坐下的骏马“嗤嗤哧’的咆哮着,减慢了速度。
吐尔玛耳边听到铁与铁抹擦碰撞的锵锵声,忙低头一看。
地上铺满着无数的铁蒺藜,这些铁蒺藜在月光照耀下,闪烁着让吐尔玛心碎的寒光。
上百飞腾的战马在铁蒺藜的刺痛下,狂躁的跳跃,拼命地想离开这地方。
吐尔玛拼命地控制着自己的战马,看到郑家军都已经在眼前了,这个时候放弃退走,根本不甘心。
今天就算是死,也要破坏这些火器。
吐尔玛怒瞪着眼,用刀尖狠狠地刺向马屁股。
战马猛地被一捅,忘记了脚下的刺痛,发狂地往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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