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们不远的惕隐宗住宿区,谢立和一众核心人物,都是面沉如水。
“少宗主,碰上郝无邪这心狠手辣之辈,恐怕胜机不大。不如,我们放弃,只要林师兄还有姓命在,在我们惕隐宗坐阵,想来失去那‘炼晶矿脉’的艰难曰子,我们或许能撑得过去。”
“林师兄对我们惕隐宗能热情相助,这已非其它利益薰心之辈难以做到之事。现今碰到姓命之关的决战,他已没有相助的义务。我们都想赢下此场比战,保住‘晶脉矿脉’,但这是我们宗门事务,不能让林师兄为我们承担风险。”
关于明天一战,他们立场倒也难得一致。
今天一战,林亘确实俘虏他们的臣服,是以他们由心地想保护林亘,不想让他失去姓命。
谢立摇头道:“不可能了,林师兄既然公开说,要和郝无邪一决生死,依我对他的了解,那就不可能改变。”
“此战,就当我们惕隐宗和他的契约。如果他败而身死,我们惕隐宗就将为他竖碑立铭,将他当成惕隐宗的恩公,世代相纪念。如果他胜出,那们惕隐宗就唯他是从,只要他开口,我们惕隐宗就不惜一切听命。”
几位议事长老都是没有丝毫的异议,毕竟林亘这是用生命为惕隐宗相拼,这样的义举的确足以让惕隐宗为他付出任何代价。
………………两万先生悠悠然地将面前清澈的茶水,轻啜一口,微笑道:“禅师好兴致,千里迢迢来此地,竟然还捎上神山的天桑之茗。”
“嗯,不错,不错。入口醇而清香,久久在舌尖而不散。清茶之中祈祷之力浓郁,果然是神山独有的神品。难怪每一两都能够买出十万蕴晶石,依我看,这价格还是低了。”
迎面端坐的不是别人,正是小音寺的那位中年僧侣,人称普堤子。
“两万先生见笑,论到茶品,你们多宝坊的才是珍藏的大家。我们小音寺就莫要班门弄斧,出乖露丑。”
两人笑着谈论一会,两万先生,道:“禅师从神山远赴汉国,一一拜访几大宗门不知是否因为那封印又再不稳定,即将被那妖物冲破?”
普堤子颌首道:“那妖物的血脉受天地能量影响,每隔三百年就会‘藏印’,此时是其冲击力最强大时候,几乎每次都会对封印进行疯狂的冲击。五十年前,得蒙数大宗门合力相助与牵制,本寺三位大菩萨得以加深封印的禅力,将它牢牢困囚。最近十多年,此妖物又再蠢蠢欲动,而且似乎产生了某种变异,对封印的冲击不逊于藏印时期。我此次经过汉国,就是受禅光菩萨所托,向几大宗门求助。”
“……前两个月,我在清玉仙境作客,得蒙金乌宗郝无邪的相邀。拂不去面子便来此地当这么一回评委,没想到在此遇到先生你。”
“难怪你和清玉仙境的戚长老同是评委,原来如此。”两万先生嘴里虽这样说,但心里清楚,如果没有特殊原因,普堤子不会浪费两个月等待,到这么一个小宗门参与此等芝麻小事。
普堤子仿佛知晓他心里猜测,道:“也不瞒先生,我此趟来金乌宗,主要是听说此次争夺矿脉的比战中,有一个神核变异之人。”
两万先生若无其事,但心底却是剧震,他道:“哦,不知是哪个?”
普堤子笑道:“先生也不用瞒我,我这消息还是你们‘多宝坊’的鲁夫子所提供,而且我对此人并没有恶意。相反,对他倒是大大有益。”他品一口清茶,叹口气道:“我们小音寺珍藏着一门上古大菩萨流传下来的大神通,据说这门神通拥有独殊的威力,专门克制那妖物。可惜这门大神通极之古怪,数百年来,本寺没有一人能修练。”
“后来,本寺的禅光菩萨通过种种测试,知晓蹊跷。此大神通是特殊禅术,修炼者必须拥有神核种子变异之能。而此变异体,亿万人之中难以出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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