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指导：“以古喻今呐？其实杜柯和孙洋各攻各的，一个短距离，一个中长距离，这挺好啊，正好互补。对国家队来说，差异化的使用杜、孙二人才是最优化的方案，才能使我们中国游泳队受益最大。”
裴指导：“个人项目已经全部结束……哦，忘了，明天还有个1500米，但1500米不提也罢，不用比我也知道结果。对于男队来说，各小项现在基本上是尘埃落定，咱们是不是该分猪肉了？”
说完，周、裴、何包括一直没开腔的杨指导一起望向主教练钱正龙。
钱指导心中似乎已有方案，他也不拐弯抹角，这便开始宣读他的方案：“先说蛙泳，50蛙，杜柯、海军队的王力卓。100蛙，杜柯、云滇队的李夏炎。200蛙，杜柯一人参加巴塞罗那世锦赛。”
蛙泳教练何指导对主教练英明神武的决议表示双手赞同，他没有任何异议。在蛙泳项目上，没啥好想的，只能派出这种组合去巴塞罗那，这是唯一的排列组合方案。
钱正龙继续道：“再说仰泳，50仰到200仰，三个仰泳小项，我们只安排两人报名世锦赛，杜柯和浙东队的徐加余，他们两人将一起参加全部三个仰泳小项。”
仰泳教练裴指导双手赞同+1，在仰泳项目上，同样没什么好犹豫的，因为只有杜、徐两人刷出了世锦赛门票。
钱指导又道：“蝶泳，待定。”
“啊？”
周、裴、何三位助理教练表示诧异，唯有蝶泳教练杨指导表示淡定。
周建林忍不住问到：“钱指导，杜柯打破了50蝶和100蝶的亚洲纪录，这两个蝶泳小项不用再考虑了吧，杜柯肯定是要参加这两个蝶泳小项的吧？那么50蝶和100蝶各剩下一个名额，这才是待定的哈？至于200蝶的名额分配，那就更明确了，杜柯和吴朋，不用待定了吧？”
钱指导冷脸说到：“是我声音太小，还是你听力欠佳？我再说一遍，蝶泳，待定。”
周建林很想再理论两句，裴、何两位指导也有这么个意思，但他们仨都清楚钱指导的脾气，主教练说了“待定”，那他们不管说什么，也不可能让“待定”变为“确定”。
杨指导这时说到：“有些项目，还是要考虑一下各个省份的情绪，你们都在国家队混了这么多年，这些道理还需要教吗？”
“人情重要还是成绩重要？还是国家利益重要？”周建林犀利的反问到。
杨指导咄咄不让的说：“好处都给杜柯了，都给南粤省了，万一有天杜柯变成吕布了，你就哭吧！“
周建林也恼了，“杨指导，你的意思是，咱们的主公钱指导是董卓？”
杨指导：“我可没这么说啊。”
“够了！”
钱正龙呵斥一声，四大助理皆不敢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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