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杜柯也注意到闷葫芦李致富了,沉默寡言的人不少,但一个字不说那就有问题了。
做为临时队长,杜柯关切的询问李致富:“致富,有心事?不妨跟杜哥讲讲,也许我能为你排忧解难也说不定。”
飞机这时已经从首都上空飞到长江流域了,蓄着平头、其貌不扬的李致富脸色很不好看,终于,他开口了,哆嗦出几个字:“我……我发现,原来我晕机……”
杜柯:“……”
“……”吴礼儒,他随即不解的问到:“你又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以前为什么不晕?”
李致富:“之前就坐过一次飞机,从首都飞到了豫南,但没飞过这么远。”
“没事的,致富,放轻松。对了,跟我说说,你当年是怎么被选拔到首都训练基地的?”杜柯跟李致富扯话题聊天,以分散这位闷葫芦队友的紧张情绪。
李致富憨厚的一笑,果然没那么紧张了:“我从小就能跑,我们村的驴子都跑不过我,驴子都累趴下了我还能继续跑。跑着跑着就被首都来的领导选中了,进入了国家青少年训练基地。”
杜柯哑然失笑:“李致富,比四条腿的牲口还能跑。吴礼儒,出身书香门第,却不礼也不儒,一身的混混气息。两位老弟,你们可都是奇葩啊,能和你们成为队友,我真荣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