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的政坛上同样有政治正确的问题,比如种族歧视,没人敢正面表达这种态度的,否则分分钟等着律师信吧,一定有一大票律师欢天喜地的等着在你身上捞钱呢。
但是有些人例外,比如吉斯,他本身就是个黑人,所以他如果提出什么种族歧视的观点,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这个记者发表了一篇文章,在文章中他以一个黑人看非洲的笔法,说出了他对美国有太多的感激,对于不争气的非洲黑人充满了失望与愤怒,“这里也许是我祖先的故乡,但是我不属于这里。”
吉斯在92年被派往非洲做分部主任,当时他决心跑遍非洲,以了解这个自己先人的家乡。他第一个见到的是贪污,无论到什么地方,肯尼亚、扎伊尔、尼日利亚,他都要将大笔现钞分成小卷藏在身体各处。几十元,几十元的送给大小官员,否则他寸步难行。他还不能将财露白,否则就有送命的可能。
每次去索马里,除了要带几名持枪保镖外,他还要带上三千美金。必要时拿出一张百元美钞,才可能免去被杀的命运。
他在索马里见到的是人为饥荒。因为敌对的势力将田里的种植都烧光,希望将对方饿死。还将尸体抛入仅有的一些水井中,使对方断绝水源。美国或联合国送到的救援物资也都被持有冲锋枪的人劫走。於是联合国派了部队押运救援物资。结果是几十名土耳其士兵遇害。他们的眼睛被挖出,腹部也被剥开、挖出内脏,陈尸街头。后来一些欧洲记者也遭遇相似下场。也有一些美军被杀后,在街上拖行示众。导致美国及联合国不再肯管。
第二个见到的是令人发指的残暴行为。如果说索马利亚的是残暴,卢旺达就是人间地狱。索马利亚的杀人方式是先杀死再分尸。在这里则是先分尸再说。他说,他在卢旺达见到、及听说的是,胡图族将土西族人先切去一只脚、或一条腿,以免你跑了。回头再来切耳朵、鼻子。然后将半死的人丢到尸堆上。幸运的最好是昏死过去。否则哀号声听了吓人。还有些胡图族人将已死、或半死的人的生殖器、或五脏切了塞在死人口中。惨不忍睹。
当然你要见了才会相信。吉斯亲眼见到河流中几分钟就浮来一具尸体,都是四肢不全。他还见到一个九岁孩子,全家十几口都被杀了。他自己的左手及右腿被切,后脑还被用刀敲破。但是他没死,躺在一堆尸体边四天,血都几乎流光了,才获救。另外有三个女孩被活埋至颈部,获救后眼部凹下,口吐泥沙,奄奄一息。
吉斯说,红色高棉据说也杀了一百多万人,但那是三年半时间杀的。但是胡图族在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就杀了一百万。
当胡图族残杀土西族事件刚传出时,西方的自由派学者有说是殖民主义余孽。理论是殖民国家利用当地不同族裔的冲突,分而治之,才会形成日后的仇杀。事实是,欧洲人在十九世纪才在卢旺达殖民。先是德国人、然后比利时。他们见土西人较聪明、较懂礼貌,因此拔擢他们做文官。当殖民国彻出后,胡图族仗著人多势众,就开始杀害土西族以泄愤。一直以来胡图人都嫉妒土西族人比较高大漂亮及聪明。他们有时会杀害土西男人,然后将他们的妻子收了以改良自己品种。在非洲因为部落多,很多黑人国家也都利用种族不同分而治之,不是白人殖民地政府的专利。
一名在内罗毕美国使馆中工作的美国黑人女子琳达lindathomas-greenfield,一次到卢旺达视察难民时,因为与一些土西人在一起,就被当作是土西人,几乎被斩。其他的土西人则在她面前分别被斩手、斩脚的杀死了。她掏出护照,解释了很久,才逃过一死。
和其他美国黑人一样,当她第一次踏上非洲土地时,她几乎等不及的要亲吻非洲的土地。但是在肯尼亚、冈比亚、尼日利亚工作了几年之后,她心灰意冷。因为她要将住宅用铁丝网、电网围住,以防止当地人抢掠。后来还是不断有人闯入行劫,因此她要将再将电压加高。她说,任何人想闯进来,我就将他们bbq烧死。这还不够,她还雇了几名持枪警卫看门。
和吉斯一样,琳达在非洲也遭遇到当地黑人对他们的种族岐视。琳达说,她想与当地人交朋友,但是他们看不起她,反而对白人打拱作揖。最后她失望的对瑞吉斯说,她情愿住到当时由白人统治的南非,也不愿意住在黑人治理的肯尼亚。
看过卢旺达、索马里的非人世界后,吉斯去到当时仍然由白人统治的南非。这是被西方世界谴责最烈的、没有人权的国家。但是吉斯的印象是,这里比其他非洲国家好了不知多少倍。他见到在南非发生命案时,白人警察至少会依照美国一样的程序,登记死者名字,并企图解决罪案。在这里,至少死人是有名有姓、有身份的人。不像其他非洲国家,死人像苍蝇一样的没有任何价值。
吉斯说,他和琳达在南非呆过一阵之后,并没有受到任何岐视经验。原因是他们的行为,及一开口说话,对方就知道他是受过教育的文明人,而对方的态度也立即文明起来。他可以理解南非白人为什麼实施种族隔离政策。因为当地的白人恐惧黑人。只要对比非洲北部与南非之后,他就可以了解这种恐惧心理。若不是种族隔离,今日的南非不能说不会与非洲其他地区一样。
果然在南非举行自由选举,黑人主政之后,南非的罪案升高四、五倍以上,家家铜墙铁壁。仅在十年之内就传出多名华人商人、或其家人遇害或是遭到强暴。当时经常见到一千多华人举行示威的行动,要求政府改善治安。吉斯说,若不是曼德拉总统明智的向津巴布韦经验学习,保留了最多的白人在政府中,否则后果更要不堪想像。
吉斯说,一谈起人权,西方国家就集中攻击南非白人政府。事实上非洲大多数国家要比白人统治的南非更无人权。由乌干达的依迪亚敏、到奥布图,前后杀了上百万人,而且都贪污无数。后来的苏丹、尼日利亚、********、扎伊尔总统莫布图相信贪污了一百亿美元,储存在国外,等几乎全部都是由独裁统治。
凡有异议者,都被逮捕及下狱,还受到不人道的凌虐。公平审判在这里是没听过的事。至於非洲唯一的由美国黑人返回去成立的国家赖比瑞亚,说是依照美国模式成立的政府。但是自八十年代起,也发生了无数次政变,被推落台的领袖不是被剖腹挖肠,就是被斩成多件,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但是当他向美国黑人领袖提起这些事时,他们一致的反应是我们不应当攻击自己兄弟。或是我们不应当拿一般尺度衡量非洲,因为这里民情风俗都不同美国。相反的,美国黑人领袖及民权领袖每次到非洲考察时,都与当地的独裁、强人相谈甚欢,并谴责南非白人政权及白人殖民主义的的罔顾人权。
谈到殖民主义的“迫害“,吉斯举例说,1957年当英国离开加纳时,加纳的全国总生产额高过当时的南韩——也是因为韩战饱受破坏、及受过日本三十多年的统治。但后来南韩成为亚洲四小龙之一,而加纳就全靠联合国及世银援助才能苟延生存。此外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尼都曾是欧洲国家的殖民地,在独立后,经济及民生都不断增长,不但没有血流成河的仇杀,还创造了今日的繁荣局面。没有人抱怨殖民主义对他们造成任何严重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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