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噗”地一下从凳子上滑到地上，双膝跪地，连连叩头：
“大人，大人您饶了我吧！”
“呃？”
周围几个人同时发出了这么一声。
“胖子的胆子都很小。”这声音很低，很好听，是个年轻女人。
“胡说，”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咳咳！”
房间里安静了。
依然还是那个苍老的声音：“你不用害怕，你很安全，我们只是想向你询问一些事情而已。”
汉斯哭道：“我和克利斯不熟啊，大人们，我的父亲只是他父亲的下属，我和…”
“等等，你怎么知道我们找你来，是要问关于克利斯的事？”
“你们的口气都一样啊，求求你，大人，放了我吧。”汉斯继续哭。
沉默了一会，老头继续问道：“有人也向你询问过有关克利斯的事了？”
“是是！”
“是谁？——你先坐起来说话！”
“是是，”汉斯在旁边人的搀扶下坐在了凳子上，“我不知道是谁，我看不到他的脸，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房间内响起了一阵的低语。
“那么，你把向他说过的话再向我们说一遍。”
“扑通”汉斯又跪了下来。
“饶命啊，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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