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感觉？”坐在对面的布鲁斯院长微笑着问道。
“啊？院长阁下，真是抱歉！”克利斯歉意地道，“我还没回过神来。”
布鲁斯呵呵一笑，不以为意道：“昨天我们就知道你回来了，或许你不知道，为了今天这一场封爵仪式，帝皇已经准备了很久，所以，昨晚你前脚刚回到学院，我们就都得到了消息。”
克利斯微微皱起了眉。
“或许你还在奇怪为什么原先为你封的只是子爵，今天却突然变成了伯爵。”
克利斯诚恳道：“请院长大人指教。”
布鲁斯院长慢悠悠地说了一句风水牛马不相及的话：“陛下的子息很多！”
克利斯沉默。
“陛下也老了…“布鲁斯停顿了一下，继续道，”问题是：他并不是职业者。”
见克利斯没有答话，布鲁斯也不在意：“生老病死，这是所有生命的自然规律。”
“前年，陛下在狩猎时突然摔倒，然后就开始发病，病得很重。五年前，帝皇身边的一位女官被杀…”
克利斯突然插口道：“他们还不是傻瓜！”
布鲁斯惊讶道：“你知道？”
“不知道！”
布鲁斯看着克利斯：“五年前，你还没来到帝都，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我当然不知道这件事，我是说，”克利斯道，“我知道直接的刺杀对科尔斯。诺索夫陛下没有用——虽然他不是职业者。”
布鲁斯的眼睛瞪得更大：“你发现了？”
克利斯微微点头，在来到科尔斯。诺索夫座下时，他就明显地感觉到了几道精神力从自己的身上扫过，虽然一触即收，但那份森寒的冷意却几乎令他打了个颤。
他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与科尔斯。诺索夫应答，但却暗暗进入了冥想视野，查看四周。
科尔斯。诺索夫身边有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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