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又挥动竹篙击在小船上,“啪!”小船四分五裂,范平野再有本事也只能落水。
他不能施展内力,不能用轻功,挥着长剑落到水里,说不出憋屈。
李慕禅呵呵笑起来,摇摇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这是教教你不要逼人太甚!”
他说着挥篙击来,“砰”范平野飞了起来,水花四溅。
范平野看到竹篙击来,想挥剑格挡,可惜竹篙太快,自己没内力剑速太慢,没能挡住。
他只觉身体像被锤子击中,五脏六腑翻滚开来,他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双眼如喷火死死瞪着李慕禅。
李慕禅看他在水里载浮载沉,却怨毒的瞪自己,笑了笑:“你不服气?……你以为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剑法还想伤我?……不过是逗你玩罢了,真是个傻瓜呢!”
他呵呵笑起来,摇摇头:“好好喝点儿水清醒清醒吧!”
竹篙一撑,小船荡开,很快回到岸边,李慕禅飘身上了岸,又看一眼在河里浮沉的范平野,微笑道:“有种的再来找我!”
“你等着!”范平野轻轻吐出这两个字,像是从牙缝里钻出来的,阴寒得像要把周围的河水凝成冰。
可惜再阴毒的语气也改变不了他的窘状,五脏六腑绞痛,身体一阵阵发虚发冷,好像随时会昏迷过去。
他知道自己受伤太重了,顾不得其它,挣扎着到了岸边,翻身上到石阶上,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用意志强压着黑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
还好他虽落水,这玉瓶仍在,他庆幸一声,暗道天不绝色,拔开塞子后对准嘴一倒,瓶里的药全部吞服。
做完了这些,他几乎昏迷过去,却有一股气撑着他,强忍着困意与昏沉,努力的运功催动药力。
原本失控的内力有一丝缓和之象,他能指挥一小股,然后催动药力,一阵温暖与馨香飘荡在五脏六腑间,他精神一振,黑暗不再出现。
他睁开眼睛,扭头打量四周,清晨时分,人们都没醒过来,薄雾笼罩着周围一切,再没其他人。
没看到李慕禅,他长舒一口气,恨恨咬了咬牙,不敢再呆着,万一姓何的改了主意,真要杀自己,那真没有还手之力!
他咬着牙努力站起来,然后沿着河边往东走,一直碰到有船,招呼了一声,乘船逃离了此处。
李慕禅站在远处看着他艰难而仓皇的离开,笑着摇摇头。
————傍晚时分,李慕禅正拿着一卷书在小亭里闲读,小亭建于花园中央,周围是繁华如锦,香气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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