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勣的能力或许是比程知节要强,但“性格决定成败”这句话,用在官场上也许并不为过。
程知节喝了不少酒,眼睛都有点发红了,喷着酒气一巴掌重重的拍到秦慕白的肩上,说道:“三郎,你长得跟你爹这么像,有没有学到他的本事?”
“程大叔是指武艺?”
“废话!”程知节大声道,“难不成还是吟诗作对吹牛拍马的功夫?俺和你爹都是正儿八经的武夫,除了带兵打仗战场厮杀,其他的一概不会!”
言下,倒有讽刺李勣八面玲珑圆滑虚伪的意思。
李勣只是不以为意呵呵的笑了笑,秦叔宝冲他轻轻的摆了摆手,也只得摇头苦笑:“别理他。这犟驴老鬼就生了这么张吐不出象牙的烂嘴。”
“甭理他们,跟俺说,你武艺怎么样?”程知节却是拎着秦慕白不放了。
“侄儿不才,没学到父亲武艺的万分之一,也就是个半调子。”秦慕白笑着回道。
“那怎么行?”程知节大声一吼,重重的一巴掌拍到秦慕白肩膀上要将他提起来,“走,俺指点你几招!这秦老二,一身本事自己的儿子都不教,难不成等着带进棺材?走走走,俺教你几手!”
“程兄,咱们今天是来拜访秦二哥叙旧的,你就不要节外生枝了吧?”李勣出声劝道。
“不用你管!我的老二哥,我教你儿子几手功夫,你不会心疼吧?”程知节二话不说自己先跳了起来,扯着秦慕白就要走。
秦叔宝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既然咬金这么有兴致,那咱们也就一起来观赡观赡吧!”
程知节原名便叫程咬金,只是在后来改名作“程知节”,字义贞。现在除了秦叔宝,估计也没有人会如此亲昵的叫他“咬金”这个旧名了。
“这就对了嘛,哈哈!”程知节哈哈的大笑,“想当年咱们在瓦岗年轻的时候,哪天不是真刀真枪的比武,杀得大汗淋漓甚至是鲜血长流?身为铁骨男儿,就该有一股子胆气血性——贤侄,跟我来!”
说罢,程知节一只大手如同老虎钳一样抓住秦慕白的手腕,拖着他就朝后院马球场走。
秦慕白无奈的笑了笑,也只得由着他了。好汉不跟醉汉争,更何况他还是父亲的好友,长辈来的。
秦叔宝和李勣也相继跟了出来,还引来了刘氏与秦霜儿以及一些家丁们围观。大唐尚武成风,比武是大家喜闻乐见的,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程知节兴致勃勃,亲自跑到马厩挑了两匹好马出来,自己撮起一条八尺马槊,问秦慕白:“小子,你使什么兵器的?”
“家父传我枪法。”
“嗯,枪法好。”程知节说道,“当年秦二哥的一双锏、一对拳、一条枪,杀得天下英雄闻风丧胆。你既然学的是枪法,那正好,俺老程便耍了一辈子的马槊,今天就好好教你几手!给老子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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