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其他人离开,张远山凑了过来,脸色也多了一点严肃,“大人,今日之事有一点蹊跷!”
张铁目光动了一下,不过人却笑了起来,轻描淡写的道,“确实有点蹊跷,我这边要找人,那边的人就出事了,看来这幽州城的三司衙门之中,有人在向外面露风啊,有这么几个人随时在向外面传着话,小事都变成大事了,过完年后你好好筛查一下,虽说这廷尉寺中下面办事的一些人和三教九流的人都关系密切,但人员太杂了也不好,该清退的就清退了吧!”
张远山看着张铁的面孔,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张铁已经摆了摆手,“此事就到此为止吧,要过年了,也别闹得让大家年都过不好!”
听了张铁这句话,张远山才把自己肚子里的话重新咽了回去,然后躬身就要退出。作为一个历练世情之人,又是在廷尉寺这种森严的机关之中,他很明白自己作为张铁副手应该说些什么话。做些什么事。这事的确有蹊跷,但廷尉大人似乎不想在过年的时候把这件事弄得太大。再追究下去,那么。也就到此为止了。说到底,也就是只死了两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已。
“对了,过年这几天廷尉寺中可有值守之人?”看着张远山要退出,张铁似乎想起了什么,用随意的口吻问道。
“过年的时候下官会在廷尉寺值守,其他三司之中的官员刑捕也轮班值休。”
“那就好,怀远堂中进入廷尉寺的子弟执事这次过年就不要回去了,多在廷尉寺中锻炼一下,多多熟悉一下各自手上的事情业务。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我们怀远堂,不要让人看我们怀远堂的笑话,像廷尉寺这类重要机关,作为怀远堂的子弟,在这种时候,更是要做出一点样子来让人瞧瞧!”
“是,我随后就安排!”张铁说得在理,张远山也就领命。
张铁点了点头,有些自嘲得说道。“今日来廷尉寺再转了一圈,原本只想再次看看这廷尉寺的门口到底朝南朝北,也让那些没有见过我的人见见我这幽州廷尉长什么样,省得别人嚼舌头。没想到还发生这些糟心事情,算了,我也要回金乌城了……”
张铁敢让怀远堂的家族子弟过年的时候留在廷尉寺锻炼。可没有一个人敢让张铁过年的时候也留在廷尉寺锻炼,这种话。估计张太玄都不敢跟张铁说出口。
……
半个小时后,张铁重新坐上飞艇。离开幽州城,一干廷尉寺的官员都去给张铁送行。
廷尉大人来这幽州城一次,稍微敲打了一下,既让廷尉寺中的一干官员一下子提起了精神,也让这幽州城在过年之前更清净了一些,毫无疑问的是,今年过年,整个幽州城中家里和家外丢失东西的案件肯定要大大减少了。
看着张铁坐上飞艇离开,这幽州城中,有人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飞艇上,张铁看着脚下那重新变小的幽州城,眼中闪动着一丝冰冷的异光,嘴角也不知不觉紧紧的抿了起来。
虽然下面的人说他的钱包和金币都找到了,还拿给他看过,那钱包是真的,钱包里的金币也是真的,数量样子也一样,但张铁却知道那些金币不是自己的金币,他标记了寻踪之触的金币,此刻还在幽州城之中的某一个地方。
有那么长的时间,陆小双摸到钱包之后上缴,那些金币,早已经在其他人的手上转了两个来回。
那些人的效率很高,而且组织非常的严密。
陆小双跟着王五这些年,也模模糊糊的知道和看到了一些东西。
特别是临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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