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就算了吧，我吃点水果就行了。”
“我也没吃，饿得难受。”
秦少岚出去了一会儿，进来说：“来，起来活动活动，一会儿饭就好了。”
他帮楚依然穿上衣服，扶着她出来，楚依然不想坐，他就牵着她的手在客厅里转圈。
一边转，他一边问：“徐芊芊来过？”
“嗯。”
“她来做什么？”
“没什么，”楚依然回答：“她的粉丝给她送了一包核桃，说那东西吃了，以后孩子生下来很聪明，记忆力好，她吃了浪费了，所以拿过来送给我，还送了些红枣和枸杞，说是补气血的。”
秦少岚又追问：“你们今天聊了些什么？”
“聊得多，但没什么特别的，”停了停，楚依然说：“她说，她比我更爱你。”
秦少岚在心里暗想，这应该是真的，徐芊芊爱他，他爱楚依然，而楚依然爱的是谁？
他嘴上问：“你怎么说？”
“我问她，这个‘更’字怎么界定。”
“她怎么回答？”
“她说，”楚依然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她可以为了你在你母亲面前忍辱负重，问我行不行。”
“那，”秦少岚转头问：“你行不行？”
“不行。”楚依然干脆地回答。
“为什么？”
“我不能原谅你母亲对我做的一切！”
秦少岚默然了，他明白，在他的婚姻问题上，母亲和楚依然之间的矛盾，是过不去的一道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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