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那艾娜有没有受伤？”
“她没事。”
“那伙人呢？抓到没有？”
“现在还没有。”
电梯停了，两个人一起来到总裁办公室，左清扬说：“汪维溪临死前说了一个情况。”
“什么情况？”
“程小双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
“是谁？”
左清扬摇头：“艾娜说，汪维溪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咽气了。”
秦少岚皱眉想了一会儿，说：“你以前说，汪维溪跟程启顺在一起之前，她是结过婚的？”
“是的。”
“那程小双很可能是她前夫的女儿。”
“这……”左清扬搔搔头皮：“有可能是，但也说不好，毕竟汪维溪这女人跟的男人太多了。”
“先查查她前夫的情况。”
“好，”左清扬应道：“我这就让艾娜查查。”
他刚要走，秦少岚又叫住他：“清扬，杀汪维溪的人，是不是我母亲的人？”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除了伯母，还有谁想置汪维溪于死地？”
“你别忘了，”秦少岚说：“汪维溪这种女人一定破坏过不少家庭，难道别的女人就不想收拾她？”
“想收拾她的女人必定很多，但是，”左清扬说：“有枪，还敢跟警察对抗，这样的人就不是普通百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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