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地位,除了皇帝,谁还驱使得动,所以只能请阎立本派些有造诣的画师弟子前来,就这,也得好生商量着才行。
吐谷浑邪唯唯称是,颉利可汗又乜了李鱼一眼,伸手抓过一坛子好酒,咕咚咚地倒了一大碗酒,笑对李鱼道:“亏得你这好主意,你来,满饮此酒,你夫妻二人便相携离去吧。”
李鱼一听,顿时松了口气,欣然拱手道:“多谢大将军!”
李鱼说完,目光往那酒碗上一看,不禁又是一呆。
好大……一个碗,这他娘的是海碗呐!
颉利可汗抚摸着刀柄儿,五指一紧一松,似笑非笑地睨着李鱼。
李鱼看看一旁的吉祥,硬着头皮走上去,捧起了那大海碗。
娘的,不就是一碗酒嘛,拼了!
李鱼把眼一闭,捧起海碗就喝:“咚咚咚咚~~~~”
一碗酒将饮尽,颉尽可汗的眸底便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压低了声音道:“小子狡诈,不罚你这一碗酒,你真当老夫易欺了!”
“咳咳咳咳……”
李鱼一碗酒即将饮尽的当口,听了颉利可汗这句话,呛得他一阵咳嗽。
颉利可汗哈哈大笑,扬手道:“你们去吧!”
“多谢大将军!”
李鱼苦笑不已,这些上位者或者性情各异,表现出来的特质也各不相同,但真没有一个是白给的呀,全都是人精,只是他们的精明,不像那些小精明的人一样摆露在表面上罢了。
李鱼怕他又使什么法子整治自己,趁着他尚未改变主意,赶紧拱手告辞,拖起吉祥的手,快步向外走。
那些舞姬都有些羡慕地看着吉祥,人家已觅得良人,她们却依旧在红尘中打滚,也不知何时才能有所依托。
李鱼二人匆匆出门,直至出了大门口,匆匆走出一段距离,吉祥忽地一扯李鱼,将他拉进一条清静的窄巷。
一进巷子,吉祥立即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了李鱼的身子,抱得好紧好紧,好像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似的。
思念是一种什么滋味,没有人比吉祥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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