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钱科长夫妻俩果真手持重礼登门拜访。当他们夫妻俩看到厅堂中间摆着那张被锯开了的椅子时,顿时,脸色“刷”地—下变白了,就象两张断了腿的椅子一样,瘫倒在洪检察长家的那张长沙发上。
“你们家的椅子,怎么跑到郊外的大树底下去了呢?”洪涛一针见血地问。
钱科长欲笑不能,欲哭不得:“实话对你说了吧!妹夫,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最近厂里风声很紧,我是想把它转移到乡下的娘家去,哪知这椅子挺重,放到那树下,我是到附近借车去了,让我家老二看着,谁知他下塘玩水,就……就被我们厂里陶腊根碰上了……妹妹、妹夫,这事可千万帮忙,别张扬出去啊!”“怎么帮忙?”洪涛继续问着。“只要外人不知道,那一万咱们二一添作五。”
一听这话,洪涛怒不可遏,看到眼前的钱科长,他心里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他双眼喷出了火:“你还是个共产党员吗?”“我……我……”“你应该知道党的政策,明天,你到我们检察院来自首。”“使不得,使不得,千万使不得呀!我们家还有妻儿老小。妹夫,你就手下留情,饶了我这一回吧!”钱科长在哭泣,在求饶…
事隔两天,由洪涛亲自起草的一份起诉书,送到了东市区人民法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