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书记批评的对,不过我依然觉得是我的责任,怎么讲呢,主要是我处理问题的经验太少,对于这种事情的应对缺乏必要的警惕,把握不好,有些无从下手,心里面主观的想当然过多,考虑的太不周全,如果事先将自己的想法向书记你请示一下,那就能少走弯路,少出乱子,避免矛盾的激发。”
听着冯喆的说辞,裘樟清再次将他的话和自己了解的内容作了一个相应比较,果然是许多的偶然最后导致了事件必然的发生,其实这是让冯喆始料不及的,换在自己,也会觉得是横生事端。
听冯喆这么说,给市里新闻部门打电话,是出于被李博谷所救的孩童家人的意思,那就是说,整件事不是出自冯喆的授意?
对呀,怎么可能是他的意思?
裘樟清的心情豁然开朗,心说自己怎么就怀疑起他来了?他怎么可能背着自己去搞这些小手段?他这种心思缜密的人又怎么会去犯那些十分低级而幼稚的错误?
那不是他的作风。
裘樟清终于笑了起来,阳光驱散了乌云,她的心情瞬间变得很好:“真是让我感到有些难以想象,你说的那个高木木就是那个落水的孩子?是高木木高岿然一家?他们怎么就能想到给电视台广告部打电话?”
“广告部怎么会负责新闻采访?也亏他们想得出,这都是哪一出啊……”
裘樟清笑的有些抑制不住,高岿然一家给电视台广告部打电话的事情虽然有些好笑,但是能让裘樟清心里觉得开心的,却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
看来基层的事情果然五花八门、层出不穷。
雨过天晴!
冯喆心里长舒一口气。
幸好。
还好。
裘樟清果然是因为自己所想的那方面原因在疑虑自己,而且她也没有将那事隐藏在想心里,不然,一个人对你表面上依然如旧,心里却对你渐行渐远,那你在这人的心目中才是彻底的要完蛋了。
冯喆点头说:“真的是有些让人想象不到。另外,我还有一件事要给书记汇报一下。”
“嗯,你说。”
冯喆却没立即说,他走了过去,这是自从进了门后他首次挪动自己的身体,他将裘樟清的保温杯拿起,到一边接了开水,然后又放在了原来的地方。
这一切都做得犹如行云流水,熟悉而又自然,裘樟清在冯喆去接水的时候,眼神看着他的后背,心里有蓦然升起了许多的想法,这些想法让裘樟清觉得自己竟然开始不了解自己的内心了。
“为什么昨天会对他产生了失望的情绪?原来自己越来越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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