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热烈了起来,接下来有人说:婚宴上,新郎官对一个好朋友好意相劝说,你呀!也该找个老婆成家了,这人无奈的回答,我也想呀,每次我开始存老婆本的时候,就被你们娶老婆给随礼掉了,所以你们的老婆,我也得拥有点股份!
众人觉得还是这种笑话听起来亲切,这个副县长开了头,大家就开始往荤段子上绕,有一个女同志就提意见说要雅不要俗,有人就辩解说大俗大雅,大雅就是大俗,两者哪能分的清楚,钱一夫说:“开始没说明啊,强调一下,肚脐眼以下的事情大家不要提了,”但是强调归强调,轮到乡镇书记们开始竞赛之后,语言就怪异乡土了起来,大家吵吵闹闹的说说笑笑,一路倒也真的不寂寞无聊。
冯喆因为和裘樟清在一起,算是裘樟清一个车里的,裘樟清已经说过了,也没人专门找他,听着对讲机里众人热火朝天的喧闹,裘樟清笑笑的说冯喆,你也讲一个,冯喆说:“我原本准备留着口水养牙齿,没想到书记还记得我,现在就给裘书记你一个人说算了,那是以前在学校听老师讲的,说课堂上,教授讲授经济学:何谓第一产业?喂牛,养羊;何谓第二产业?杀牛,宰羊;何谓第三产业?吃牛肉,喝羊汤,这时有学生问:那么,文化产业呢?教授眼睛一亮:问得好!不愧是俺的好学生,然后回答:所谓文化产业,就是吹牛皮,出羊相!”
裘樟清轻轻笑笑说:“你这个我以前听过,你再说一个?”
冯喆只有说:从前,有一个乡下的蚊子和一个城里的蚊子是好朋友,有一次乡下的蚊子请城里的蚊子到乡下玩,到了晚上就请城里的蚊子吃饭,因为乡下人穷,都不挂蚊帐,所以两只蚊子饱餐一顿,城里蚊子很满意,过了些日子,城里的蚊子回请乡下的蚊子到城里玩,同样到了晚上也要请客人吃饭,可城里人都有纱窗、有蚊帐还喷灭害灵,两个蚊子在城里转了半晚也没下嘴,饥肠辘辘,城里蚊子觉得很没面子,可是又不好让乡下蚊子空着肚子回家,忽然城里的蚊子灵机一动,带乡下的蚊子城里的城隍庙里对着泥菩萨猛叮了起来,乡下蚊子也没说什么,跟着照做,天亮之后,乡下蚊子就回家了,回去以后,有一天吃完了饭乡下的蚊子儿女问它城里怎么样啊?乡下蚊子想想说,城里都挺好的,就是城里的人没有人味儿。
裘樟清听到半截就笑了,完了说:“你这个地域针对性太强,不能去了基层就开始攻击城关,重说一个。”
冯喆作难了,说天太早,自己肚子里的故事笑话的昨夜酗酒醉了睡着还没醒来,也分不清哪个有意思没意思,裘樟清笑说:“你随便讲,有趣就行。”
冯喆就说:“有趣,这就难了,说:从前有个地主肚子里没货还爱显摆,吃饱了装有文化到处晃荡找人聊天,唧唧歪歪的咬文嚼字,乡里人都不爱见他,一天午后,天很热,地主睡不着,撑着伞提了鸟笼就绕着村里溜达,看到有人赶牛在地里干活,地主就准备等农夫过来和他说话,这农夫赶着牛犁地快到地主跟前的时候,忽然举鞭子对着牛抽了一下嘴里骂一天不好好干活就知道叽里咕噜真是欠抽,地主奇怪了,琢磨着不对啊,这家伙是不是在骂自己,于是站在原地等那农夫过来后再做理论,这农夫犁地到了头就要拐回来,看见地主就要张嘴,猛然的蹲下从地里抓了一把泥塞进牛屁股里,地主一看大笑,说牛干活好好的,你干嘛你,农夫回答说老爷不知道啊,我知道这畜生的秉性,明白它要放屁了所以才先给他堵上。”
冯喆说完,裘樟清笑的很是开心,身体靠在椅背手往下放,就放在了冯喆的手掌背上,裘樟清略一迟疑,将手抬了起来,等一会再看,冯喆的手已经挪开了,嘴里就说:“你这个也在针对人,不过还有意思,算是过关了,能评个二等奖。”
裘樟清笑笑的一直在看冯喆,冯喆在瞅着裘樟清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睛里有着一个人的影子非常清晰,而那个人,就是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