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喆说完就往门口走,王趁铃想要挽留他多呆一会,可是冯喆又折身回来,到了后面窗户那往外看看,然后打开窗户跨出去了。
王趁铃看着轻轻一笑,觉得这个人真是越接近越觉得有意思。
第二天冯喆睡了懒觉,他听到外面乱哄哄的说着赵枫林的事情,不过他懒得理会,反正这些都是阮煜丰玩的一个小把戏,集自编自导自演于一身,学员们都被阮煜丰给玩弄于股掌之间却不自知。
又睡了一会,阮煜丰在外面敲门说大家要去看赵枫林要冯喆也一起去,冯喆回答说自己感冒了不舒服,阮煜丰没有坚持就带人走了。
阮煜丰和学员们一走就是好几个小时,冯喆起床后梳洗完了吃了饭在外面漫无目的的乱转,等到傍晚阮煜丰他们才回来,说大家先回岭南去,赵枫林的事情原则上天门山风景区公安分局已经说了不属于刑事案件,但是尚需进一步核查,这都需要时间。
回到岭南后和上次一样也是很晚了,阮煜丰要冯喆和自己一起去给校领导汇报赵枫林的事情,冯喆还是以身体有恙的理由推脱了。
阮煜丰不在,王趁铃就来到了三零九,关了门坐在冯喆的床边说焦海燕不知道去了哪里,这下两个宿舍就剩下了自己和冯喆,说着话就将手放在了冯喆的腿上摩挲,问:“你真的感冒了?”
冯喆径直的从床上坐起身伸手就拉开了王趁铃羽绒马甲的拉链,王趁铃愣了一下问:“你干嘛?当心有人。”
冯喆回答说:“不干嘛,我不怕,你怕不怕?”伸手又解开了王趁铃里面的衬衣扣子将硕大的"xiong zao"推上去,王趁铃晶莹丰润的胸就袒露了出来,他继续说道:“我想看看,公平合理,一会也让你看我的。”
王趁铃当下更迷惑,但是冯喆真的只是看看后就将她的衣服恢复了原样,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说:“来吧,该你看我了。”
王趁铃伸出手摸了一下冯喆的额头说:“没发烧啊?你到底怎么了?”
“——看好了我扣扣子了。”
王趁铃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到了门口回身说:“你这样让我都不认识你了。”
冯喆眼直直的看着房顶,王趁铃开门离开了,冯喆心说你什么时候认识过我?要我来省里,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课程愈发紧张了起来,没过几天赵枫林就回来上课了,冯喆也没有再问过阮煜丰整赵枫林的事是怎么策划实施的,阮煜丰也没有提及,班里的人也似乎将那件事遗忘了。
冯喆每天恢复了往日的作息时间,除了学习几乎没有任何的业余生活,连早上跑步也不和王趁铃一起了。
这样过了四天,阮煜丰在晚上睡觉的时候问冯喆怎么和王趁铃之间的关系不近反而疏远了,冯喆冷冷的说:“同学之间要多近?她又不是我老婆。”
“你不要他哥帮你了?别拿前程开玩笑。”
“我什么时候想过让他哥帮我?我的前程要是只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我的人生是该有多悲哀。”
阮煜丰皱眉看了冯喆两眼,摇头说:“得,我知道了,更年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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