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他那样一个儿子。”
冯喆将李凯旋比作了乾隆。
唐经天嘴上说着:“乾隆乾隆花钱花出个大窟窿,”站起来又说“我去拿瓶水过来”,亓思齐没客气腰一扭坐在了唐经天离开的位置上,说:“那你的意思是你还想去半间房当家?”
“我怎么想重要吗?我说的话能顶用?”
“我看你现在过得就很不错,都游山玩水了。”
“那你在干嘛?你都能开枪我就不能抱着枪做做样子?”
“我开枪怎么了?你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了吗?做样子?我瞧你现在自得其乐。”
“你的本职工作就是枪毙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亓思齐在咄咄逼人,冯喆就讽刺亓思齐犯罪,亓思齐一听站了起来:“那你来抓我啊!有人犯罪你不管?”
“抓你是我这个宣传部长应该做的工作?”
亓思齐把一直揉在手里的毛巾扔在了冯喆的头上:“你不是有副局长的跟班?你能耐!你要干嘛?”
冯喆头也没抬冷冷的说:“你要干嘛?你没跟班不照样随心所欲?”
亓思齐扔的毛巾从冯喆的头上滑下掉进溪水里飘走了,亓思齐也爬坡走了,唐经天又从远处走了过来,手里提溜着一瓶饮用水,冯喆站起来拿着枪对着水潭连续开了十来枪,打的水花四溅,一会倒是飘起了两条血肉模糊的鱼。
在山林里晃荡了大半天,快天黑的时候下了山开车顺着二级公路一会就要到了东凡乡街上,唐经天眼尖,看到一个女的手里举着牌子在路边缓慢的走,瞧了一眼冯喆,咳嗽了一声。
朱晓红的身影在夕阳里伶俐孤单,脸上的表情漠然又苦楚,唐经天说:“我让局里悬赏目击证人和知"qing ren"提供线索……”
冯喆想说那有用吗?被公安局抓起来的到了后来都被放了,还被提起了国家赔偿,哪个人在这时候敢于站出来指正侮辱朱晓梅的歹徒?恐怕这所作所为只能是起到一些心灵上的慰藉罢了。
这些话没必要也不可能对唐经天讲,快到县城的时候,一辆挂着军牌的切诺基从后面超车一直的在警示,冯喆说了声:“不用理她。”
切诺基慢了下来和冯喆的车并行,车窗打开,亓思齐的脸露了出来,唐经天见状说:“你出门时候加油了没有?”
这司机也机灵,点头说我糊涂,车子快没油了,要停下来看看。
“停车,”冯喆从车上下来站在路边看着天上逐渐显眼的星星,亓思齐将车停在了路边走过来说:“阮煜丰那会是要去阳守县当书记的,他要你和他一起去做常务副县长,然后将你提上去,结果他出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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