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
“我来省里的时候,书记特意交代,不要参与、支持您再从上面要钱,我犹豫了这几天,才给你说……”
“具体点?”
“书记说,县里开过春之后,香菇的养殖要遵循市场需求,不能再人为的扩大增长了,否则,谁造成的问题,谁负责。”
“不发展,县里的经济怎么能有起色?裹足不前的只会开倒车!庸人自忧!你抓紧办,有结果马上汇报。”
“是,不过,可是……”
“没什么可是!但凡喊大口号,做大文章,其真正的目的无非是想谋求更高的地位,发更大的财,最后形成大气候,成为大人物。我们一心为民谋福利,不讲究那些虚的,只讲究踏踏实实做事做人!但是,别人要影响,要阻碍,那是要被唾弃,要被责问的!”
易本初坚定又怒气冲冲的挂了电话,冯喆看着夜幕,发觉自己好久没有注意过头顶的星空了,今晚的月亮竟然格外的明亮。
一会坐车回到了八里铺,柴可静已经睡了,冯喆在盥洗室又给胡红伟、李聪打了电话,然后又拨了刘奋斗、焦一恩几个的电话,让他们分别在这几天的不同时间,到省里来一下。
第二天早上,冯喆给亓思齐打电话,说昨天见亓思齐吃西餐吃的很有味道的样子,自己也想尝尝,只是不知道哪家好,要是亓思齐有空,能不能轻移莲步?
“香菇我已经给你联系好了,西餐,你自己吃吧。”
亓思齐对冯喆的醉翁之意了若指掌,冯喆解释自己真的想吃西餐,还觉得那个什么轩诗尼还是轩尼诗,刚开始喝起来不觉得怎么,甚至有些怪味,可后来越觉得回味无穷。
“就算是为了感谢你办了事,你也得赏光不是?”
亓思齐听冯喆这样说,哼了一声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