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大家都到下面的食堂吃午饭,社里餐厅的伙食还不错,价格也很便宜,如同上下班的车费一样,每月都有相应的餐费津贴,除了社里几位主要领导一般难以碰面外,大家基本都在这里用餐。
因为单位距离八里铺单程坐车要有四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天气好的情况下冯喆是骑自行车上下班的,时间上不允许,所以他中午一般就不回去。
打了饭后,冯喆坐到了一边,一会冒裕鸿端着饭就过来了,说:“时间到,萧蔷蔷家的那位小爷又来了,小爷来了,马家的老爷也就快到了。”
这时,已经坐在一边吃上的介晓也坐了过来,而介晓来了,薛修德没有理由不跟着过来。
介晓是想问冯喆关于机场行李的事情的,她觉得冯喆早上的谈话有所保留,薛修德端着饭过来就说:“赶紧吃,吃完了赶紧上去占位置,这鸡犬不宁的也不知哪天到头。”
“嘿嘿嘿……”冒裕鸿笑说:“鸡犬不宁算什么,人要是活到了一种境界,就怎么着都能活下来,而且会活的很滋润。”
冯喆觉得其实每个人都活到了他自己所处的那个境界,只是个自生活里追求在意的侧重点不一样,境界自然也不同,因此滋润不滋润,对具体到个体的人到真不好评判,不过他仍是点头表示了对冒裕鸿言辞的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