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了,”李蓉抿了一下红艳艳的嘴唇,样子十分的诱惑,黑亮眼睛看着冯喆说:“没了,他们都走了。”
“走了?只剩你一个人了?不管你的死活了?”
“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我的死活,有你在。”李蓉将梳子放好,起身将宽大的睡袍拢了一下,冯喆这才看到,她里面似乎没有穿衣服,睡袍的下面露着她的光脚踩在地毯上。
“能坐下慢慢谈吗?”李蓉说着打开了一瓶酒,为自己和冯喆各自倒了一杯:“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给你说的,一个人做什么事,总是有目的和原因的,我会告诉你。”
冯喆瞪着李蓉,在屋里来回的走了几步,李蓉说:“刚刚我想过要洗澡的,毕竟这几天都没洗了,总那么躺着,很难受……钱,我身上是没有现金了,不过房间服务还是能叫的,回头可以算在你,或者我身上都行,至于孟庆功和那个医生,他们在前一站就都下车了。”
冯喆的喉咙有些干燥,看看满桌子的食物,他本想端起那杯带有银托盘的红茶喝两口的,但是在伸手的前一秒又止住了。
李蓉仿佛知道冯喆在想什么,说:“我既然已经嫁给了你,我自然不会害你,嫁给你我就会一心待你,我不想这么快就做寡妇,酒里面自然不会有毒。”
“你住嘴!”
冯喆又怒了:“你嫁给我了?寡妇!结婚证呢?谁能当证人?我在国内已经有了婚姻,我是结了婚了人!你搞清楚!”
“我和你结婚?我那是可怜你!觉得你快死了,仅仅为了让你去的心安理得,才一时做的权宜,就是演戏,就是应景!”
“结婚!结婚就这么容易?你想嫁,我敢娶吗!”
冯喆有些怒不可遏:“有毒?你伤害我?你来啊!李霸道!”
李蓉听到“李霸道”这三个字,脸上又是一笑:“很久没人这样叫我了,不过你怎么说我,怎么吼我,我都接受,你叫我阿猫阿狗都可以。你生气是应该的,对于我们的婚姻,你在思想上一时半会难以接受,很正常,我能理解。我要说的是,孟庆功真的是牧师,他主持的婚礼真实有效。当然,孟庆功不是他的本名,是别名,他还有其他的名字,但是他在柏林给你说的都是真的,他身上的确有六分之一的华夏血统,他能说、也听得懂咱们讲的普通话。”
李蓉说着坐在了床铺上,这样她里冯喆的距离近了一些:“那个斯基,身份也是医生,至于在莫斯科的那些人,除了那个女孩,都是真实的身份,他们对此一无所知。”
“那个俄罗斯女孩,我给了她一笔钱,她是莫斯科电影学院的学生,学的就是表演,这一切对于她而言,就是演出。”
柏林?冯喆想起了孟庆功在柏林动物园火车站上车的时候所做的一切,冷笑说:“牧师?他不做演员真是可惜了。”
“你说的对,他们也就是本色演出吧,表现的就是自己的日常,他们让你看到的身份都是他们原本的职业,所以,我赞同你说的话,生活里人人都是演员,只要有足够的动力、原因,或者,有足够的报酬,都能演好自己想要扮演的角色。”
冯喆看了一眼李蓉:“你给了那个孟庆功多少钱?你给了他们多少钱?或者,谁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演出这一幕戏剧?”
“没人给我钱,这一切都是我想好的,主导是我,至于目的,你已经知道了,我就是想和你结婚,为了接近你和你攀上关系。”
“你——”冯喆简直不知道该给李蓉说什么好:“接近我?接近我非得用这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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