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跃民说着皱起了眉:“问题是问题。我们应该把精力用在帮助棉纺厂恢复生产上,不应该是用在查处棉纺厂的领导班子上,这样会出乱子的。”
“我不同意杨县长的意见。既然工作组已经去了棉纺厂,没查就调离,这才让工人觉得奇怪了,再说,如果没问题怕查什么?”
杨跃民反对起了冯喆,金图康又开始反对杨跃民。
接下来,有两个常委也模棱两可的跟着发了言,但说的话都形而上学,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像是在支持查棉纺厂,又像是不支持查棉纺厂,可是用的时间却比较长,空洞的话一大堆。
这样就到了中午,会议中止,大家休息,下午继续。
冯喆的办公室是有洗手间的,但他出了会议室就近直接去了公用的里面,还没来得及放水,这时手机震动了,竟然是胡杏儿打来的电话。
到了兆丰后,胡杏儿给自己打电话还是头一次。
打开了厕所单间的小门再关上,接通电话后冯喆嗯了一声,听着听着,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挂了电话,冯喆掏出家伙对着泛黄的白瓷砖上面一个黑色的小洞狠狠的扫射了一通,心想内忧外患,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一帮宵小!你们做初一就别怪老子做十五,迟早老子一个个的尿死你们。
——小冯小冯,小冯是你祖宗!
蒋道游!你就是将全县的科级干部都调换了又怎么样!你越是猖狂,恨你的人就会越多,老子今后的机会就会越大!
除非你将反对你的人全调走!兆丰就是你的一言堂,但你得逞了吗?马光初不还在当副书记!你以为你有多能!
胡杏儿的这个电话让冯喆的心情变得有些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