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亓思齐瞧着冯喆不吭声,冯喆说:“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方面的事情,我在供销总社就是打卡混日子的,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就像烹菜用的大料,烹的时候大料在里面调味儿,吃的时候就拿筷子把大料给夹出来。我就是那大料,就那样。”
“真的?”
冯喆从来没有见过亓思齐的神情像今天这样郑重过,于是问:“怎么了?”
“你吃饭了没?”
气氛有些凝重,冯喆脸肃然着说:“有个农民老汉赶着驴车进城,在路口的时候,驴不管红灯就闯了过去,被老汉抽了一鞭子,骂道:红灯你也敢闯,你以为你是警车吗?过了路口,驴看见一片草地,就跑过去吃草,又被老汉抽了一鞭子,老汉骂道:到哪吃哪,你以为你是干部吗?”
亓思齐听了就笑了:“县长不算干部,那还有谁算是干部?”
“来的匆忙,我一听你叫我我就来了,身上没带钱。”
“还说不是干部?干部吃饭能掏钱,你哪天不花一分钱吃遍全国,还真的就混成了。”
“哦,外面大街上多着呢。”
“乞丐啊。”亓思齐又笑了。
点了菜,和亓思齐吃着,说了一下沙坡学校的事情,亓思齐问:“城市发展银行出事了,涉及的人不少,包括了供销总社的一些人,所以,我问你一声,你到底在供销总社有没有事?”
“城市发展银行能出什么事?银行被抢了?哦,内部问题,供销总社和城市银行没什么业务往来,反正据我所知,没有,下属的棉麻公司可能有借贷款关系。”
冯喆说着问:“到底什么事?”
“涉及国家机密。”
冯喆愣了一下:“老大,你说的神乎其神,离我的生活太远了,我这斗升小民哪能和国家机密牵扯上关系,就是我想,那些秘密也不让我这个级别的知道啊。”
“所以我才来问你,我从我爸那里看到的,你要是有什么,我给你想想办法。”
在亓思齐说到城市银行的时候,冯喆就想到了张光北的儿子张晓光,还有阮若琳、廖凡秋以及供销总社所属的棉麻公司,但是自己真的没有什么。
在供销总社那会,自己所做的、所赚的钱、德国之行,乃至于受命查棉麻公司的问题,除了那敏之外全是无隐秘可言的。
吃完了饭,冯喆买了单,亓思齐问:“你不是说你没有带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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