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思齐到了的时候冯喆上身只穿着背心刚刚洗了头正在擦,她进门说酒店的毛巾能用?冯喆回答说:“酒店的床我刚刚都睡了,酒店的房间你也进来了,酒店房间里的男人你不也来见了?”
“你这个男人不是酒店专属的,”亓思齐说着见冯喆脸上沾着一根头发,伸手就给他捻开了,可是猛觉得太亲密了。
两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亓思齐表情凝固了一下有些不自然,转身往房间里面走,说:“给马苏打电话骚扰的那些号码都是外省的。这些贼头鼠脑的家伙。”
“是不好查,不过我在市里也没问清楚那一块地要给谁开发。或者,就是郭中州陈为满想囤地。”
“陈为满不清楚?郭中州能不知道?囤地也要有人接盘。不管是谁,让他搞不成他不就急了?再等等他自己就会跳出来,到时候再收拾他——那时候给你说不让你去武陵,你非去,你就爱找不自在。”
“我喜欢挑战,我就是命贱——我哪能从他们俩嘴里套出话?”冯喆擦干了头发过来整理床褥,亓思齐的视线随着他左右,看他在注视下将被子叠成了豆腐块,亓思齐就笑:“你在干嘛?”
冯喆愣了一下又将被子摊开拉平了,亓思齐更笑的厉害,冯喆掩饰的将衬衣穿上,说:“其实我刚才根本没睡着。”
亓思齐没吭声,冯喆继续道:“人生四大悲剧:穷得没钱做坏事,熟得没法做情侣,饿得不知吃什么,困得就是睡不着。”
亓思齐不想让他再受窘,说:“马苏准备将关于武陵巡抚衙门的考证论文发表了,她在赶稿呢,我到时候给她发在日报上。”
冯喆一愣,说:“是吗?没写出来吧?暂时别发。”
亓思齐不明白了:“为什么?”
冯喆心说离这里面牵扯到的事情哪能只是一个什么简单的论证,嘴上回答:“要发的话,最好先发在学术性的期刊报纸上,到了日报辐射性太大,影响太广。”
“影响大了怕什么,人人皆知这不正好证明了马苏的坚持?”
“马苏的坚持是正确的,可是之前并非所有的专家都在附和武陵的意见,你要这样一搞,可能会让有些专家变得很被动,打击面太广,有人会无辜受伤。”
“被动?受伤?”亓思齐嗤之以鼻:“那些人还要脸吗?二皮脸。”
“这个……最好由我们武陵和专家一起提出,互相通一下气,这对社科院和武陵都好,对马苏今后也好。”
“害怕影响?就你会做人。你们武陵不是以前不想按照马苏的这个意见走吗?”
“此一时彼一时,时代不同了,时过境迁。”
冯喆想轻松一些,但是亓思齐却没理会,冷笑说:“你们武陵和那些老不死的专家一样,既想当婊zi又想立牌坊。”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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