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纸人放在店里东南角位置,用黑布盖好,放一个月。头上放一碗水,每天换新水。”
字迹正是我的爷爷。他并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只告诉我这样做就可以。其他的具体原因他不会告诉我,真是搞不懂。
爷爷的吩咐,我自然照做。虽然我现在不知道爷爷现在是不是在暗中保护着我,但是他肯定不会害我。
我找了一个立柜,把纸人用黑布盖好放了进去,然后在纸人的头上,有个隔板,我在上面放了一碗水。
完事儿后,于峰还真的要求打麻将,但是三人不成桌,我只好给山羊胡子和吴壮打了个电话。大半夜的又去把山羊胡子和吴壮接过来,也不嫌折腾。
五个人,打的话就多一个人。按理说,山羊胡子都是个老头子了,肯定不能参与我们年轻人的事儿是不?但是这老家伙非死皮赖脸的坐到牌桌上不下来,还坐在东位。说什么他都算好了,他今儿坐这个位置,肯定能赢。
而我,竟然被毫无悬念的抛弃了,山羊胡子让我在一旁看着,替他们端茶倒水拿瓜子。期间吴壮想要起来给我让位,山羊胡子却拉着他,说什么他不想跟我坐在一块打牌。
话虽这么说,但可以看出来他对之前的事情也没放在心上。
得,谁让我之前犯了错,现在伺候他们,就当改过自新了。
这一晚上,山羊胡子算是砸了自己的招牌,从第一把开始,就没赢过。一夜输了大几千,最后输急眼了,非让我给转转运。
切,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不过还别说,从后半夜我帮他打之后,也捞回来不少。
打了一夜的麻将,最后几个人眼皮都睁不开,拿着牌乱打。我头一歪,就趴在牌桌上睡着了。
不出意外,第二天我就没开门,直到有敲门声,把我给吵醒。
我眼睛干的睁不开,眯着眼开了门,一个身影冒冒失失的身影闯了进来。
我努力聚焦看着他,原来是杨寨村的那个小组长,叫什么程晨,以前是个大学生,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分配到我们这地儿当了个公社小组长。虽说是个正儿八经吃国家饭的,但是没什么实权和油水。
程晨进来后,也不跟我客套,直接说道:“小刘,俺们村村长跟他老婆突然暴毙了,村里说让你去扎纸扎,也顺便帮俺们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邪性。”
“怎么个突然暴毙?”我顿时清醒了一半,张嘴问道。
程晨道:“这谁知道啊,据说是因为村长和他老婆是从别的村吃酒回来后,就死在了自己的床.上。据说死状可吓人哩,他俩互相掐着自己的脖子,活活给对方掐死的。俩人的脸,是看到的都不敢看第二遍。”
“这么恐怖呢?”我瞬间来了精神,准备跟程晨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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