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没有言语,他有一个疑问:如此的一口魔器,难道六大院或者东洲,难道允许它的存在吗?
“嘎嘎!”倪元凯怪笑变得更加刺耳,大吼了起来:“荒狗你能,你继续能啊,你继续来逗弄我啊!刚刚你的嘲笑、讥讽,于我的各种戏虐、鄙夷,统统都将成为你的罪,大罪,你罪无可赦!”
“身为一只荒狗,你本身就拥有大罪,现在是罪上加罪,无间地狱的所有之苦,你一个都不能错过。”
一顿之后,倪元凯的嘶吼又忽转成戏虐,他轻柔的抚摸着五狱子母天魔鼎,温柔至极的道:“我的小宝贝,在它最深处好像就有一个地狱,地狱的无尽之苦,荒狗你绝对也逃不掉,而这是你罪有应得的!”
在最后,倪元凯又竭嘶底里的嘶吼了起来,已然有些发疯的迹象,可见楚阳于他的刺激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