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申时,赵子良醒了,聂三娘刚好用托盘端着一些饭菜,还提着一只大羊腿走了进来,见赵子良已经坐起,说道:“估摸着你也该醒了,奴家给你热了一些饭菜,快些趁热吃了吧!”
赵子良摸了摸肚子笑道:“确实有些饿了,咦,怎么这么丰盛?太多了,把羊腿拿走,给那些伤兵去吃吧,某吃几个馒头、喝一碗稀粥就行了!”
聂三娘马上反对:“那不行,军中谁人不知你饭量大?这些都是专配给给你吃的,如果你吃不饱,如何带兵打仗?听说昨日城墙都被吐蕃人砸塌了,是你带人堵上去杀了整整一天才勉强保住城墙,如若不然,城墙早就失手,吐蕃人都打进城内的,你不吃饱,将士们也是不会答应的!”
赵子良叹道:“那好吧,我吃!”
赵子良一边吃着饭,一边问道:“勃勒罕怎么样了?”
聂三娘回答道:“还好,恢复得很快!”
吃过饭后,赵子良来到勃勒罕住的房间,勃勒罕在吐蕃人攻城第一天的战斗中砍杀了六十多名吐蕃士兵,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墨阳,打算战死在城墙上,不过也算他运气好,受伤颇重之后昏死过去倒在了城墙上,战斗结束后被救下,不过由于失血过多昏迷了两天才醒来,经过这些天的调养,脸上总算是恢复了一些血色。
“将军!”勃勒罕躺在床上看见赵子良走进来,想要挣扎着做起来。
赵子良走过去按住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躺着就行了,这几天实在脱不开身,一直没空来看你,感觉如何?”
勃勒罕道:“属下还死不了,多谢将军费心了!”
赵子良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道:“你本不应该受伤如此之重,那日为何那么不要命?是不是责怪本将军把你关了那么久?”
勃勒罕摇头道:“属下怎么会责怪将军,将军是我的主人,就算是让我去死,我也是绝无怨言的。更何况按照属下的罪行。是十足杀头的罪,将军却只是关了我几天,已经是法外开恩了,属下无以为报,只能杀更多的敌人报答将军之恩!”
赵子良叹道:“你的性子急躁一些,日后做事要三思而后行。不可莽撞!好了,你好生休息,等你伤好了,再跟在某身边杀敌”。
勃勒罕急忙道:“是,将军!”
看望了勃勒罕之后,赵子良回到堂屋与聂三娘说了一会话,就带着几个扈从向县衙赶去。在路上,赵子良安排一个扈从去通知官员、将校们在县衙大堂议事。
与会人员很快到齐,赵子良坐在上首看了看左右两侧。说道:“都来了吧?那咱们开始议事,王难得将军,今日吐蕃人是不是来了又走了?”
王难得起身拱手道:“将军料事如神,吐蕃人如将军所说一样,果真来了又走了,中间停留不到一刻钟,连军阵都未立下就收兵了,真是令人费解。不知将军可为我等解惑?”
众官员和将校们对此也是疑惑不解,这时听王难得问起。都纷纷竖起耳朵看向赵子良。
赵子良笑道:“此事简单,因为连日来吐蕃军攻城器械损毁严重,如井栏、冲车、投石车、弩炮和床弩都损毁严重,剩下最多的就是攻城云梯,这东西容易打造,但冰墙太滑。攻城云梯在冰墙上挂不住,攻城无法进行,因此吐蕃人才会收兵回营”。
众将校、官员们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说吐蕃人今日怎么转性了,原来是攻城云梯在冰墙上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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