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退了一步,憋着嘴打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生气啦这是?”二爷心里也有些忐忑,但咱是谁呀,不能丢人!接着嬉皮笑脸地调侃杨九馕:“脾气见长啊,敢撅我!”
“您能不能有个正形!”杨九气恼着,这爷怎么老拿她寻开心。
二爷理直气壮:“我怎么就没正形了?”
杨九的脸红,也不知道害羞还是气恼,仰头还嘴:“您昨个儿怎么能说那样的话!”
院子里那么多人,他张口就是什么“叫舅妈”,这是能随便叫的吗?
不是…不是这个点,重点是传出去怎么和人家解释啊!
“那怎么了!”二爷憋着股劲儿强撑气场,说得一本正经:“省得有人惦记你,这帮学生里就你一个女孩儿!也不知道避讳避讳…”
说到最后居然还有责怪杨九馕的意思了!
谁还没个二两脾气!
“去!”杨九气道:“您胡说什么呢!”
还惦记?还避讳?
你云二爷进人家姑娘闺房避讳了吗?师兄弟里头,就你惦记人家惦记得最紧吧!人家说句话聊个天儿,你就生气,还得让人来哄你呢!都是什么脾气…
二爷是没有半点不好意思,收起折扇与玩闹,正儿八经地在杨九馕面前站好咯。
只这样看着她,杨九馕就红了脸。
“以后,我护着你,好不好。”
这一句就像惊雷打进了杨九馕心里,人们口中所谓的“晴空万里突然暴风雨”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云二爷,那个盛京城里最明亮飞扬的少年说以后护着她。
她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姑娘,于他的仕途没有半点助益;拜师也比他晚了许多年,没有青梅竹马的情分;听课悟性更远远不如他;但是他说,以后要护着她。
或许是那道惊雷打在了杨九馕的后脑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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