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似乎也开口出了个声,二爷像是没听见似得;堂主倒是十分赞同,笑道:“陶阳那是天赋异禀,这盛京城能找出几个来?”
二爷一顿,笑着摇了摇头,道:“是啊,没几个人能比。”
二爷一侧头,看少爷倚靠着窗,闭眼揉了揉眼周,喝了酒一见风就有了醉意,八成是脑袋疼了吧;二爷皱了皱眉,心底有一股酸涩上头,那是一种不安,一种觉着自个儿好似做错事的念头。
二爷打量少爷,他已经长大了,也不会给任何人添麻烦了,行事稳重得体也不曾再哭诉消沉过,再不复当时少年;低下头垂着眸想了想,或许他们都误会少爷了吧。
或许,他一直都不是因为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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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唱的可没咱们陶崽儿好。”
“自然。”
是啊,没什么人能比得过陶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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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到夜幕降落是才上马车回了府,头昏昏得早些喝了醒酒药,早早儿地歇下才好。
二爷本就没喝多少,神智清醒步履也算稳健,就是带着酒气回屋,小娘子又要一通责骂了。
有人责骂还不好吗?想着都令人高兴,走起路来都轻快许多。
少爷的步子有些颠了,堂主说不醉不归,俩人还真就杠上了,眼下还得要小厮扶着点才能走的正。
回了屋,小珍自然是会照顾他的,先给他拖了外衣,又接着给煮了醒酒汤;少爷从头到尾都侧倚靠床沿上,看着她忙活,也不说话,神色恍惚像是透过她看到了自个儿。——都一样付出了许多,只可惜属意之人无动于衷。
难怪人们总说“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小珍端着醒酒汤,道:“大林哥,喝口汤,明儿起来头就不疼了。”
少爷接过,却不喝,嗓子哑哑的低声道:“多谢。”
放在了一边,就这样愣愣地看着;时而皱眉,眼底似乎有水雾。
眼前人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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