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看着手里头的玉簪不说话。
刚欢喜没一会儿呢,他又要出门了。也不是没见他去外头办过教坛,只是…这…这才刚刚说好的,正是欢喜的时候。
“等着我。”他说:“等回来了,我就去玉府提亲。”手臂的力气紧了又紧,说不舍难道他不更是想陪着她吗。
早点成亲,把她娶进门,天天儿陪在身边,搂在怀里,那也别去,多好。
这可是做梦都惦记的事,尽数都说给了笔墨纸砚听,幻化成画了。
“那…”她垂着头,嗓音儿里的不舍怎么都听都让人心疼:“那这次去多久…”
“这次…远一点儿。”他皱了皱眉,语气有些犹豫,想了想笑道:“我一定尽快尽快回来,赶在他们之前多跑死几匹马!”
“去你的!”女孩儿嘛只要你哄着,破涕为笑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她打开了红信,看着上首金墨重笔的两字:婚书。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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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原本不用这样心心念念,只是想亲口和你说,早早儿告诉你,我多想和你清宵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