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里并没有提到这一茬,堂主和九良都有些云里雾里的模样。
看秦霄贤做什么呢?他这一路归心似箭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来,师兄弟几个都知道他这趟回来可就要成家娶媳妇儿了,一路上调侃打趣个不停。这会儿,他应当是去见那个心心念念的小师妹去了。
书院学子都规规矩矩的,平日里也就内堂的几个闹腾,其中就数七堂最招先生烦,都年少稚气调皮得很!认错态度十分好,转头就是一犯再犯,没个消停。
只要七堂的人不在,这书院也就消停多了。如今回来了,又是一阵闹腾,听说张九龄和王九龙受了伤,一进门就找着他们俩问个不停。
这俩小子倒是勤快,平日里身子骨也算结实,能下床就不在屋里闷着,乖乖地在堂院儿里听课。
看着都不大乐,反而两人都有些沉郁,见着秦霄贤一下垂眸就红了眼眶。
师兄弟几人围着闹腾,越是这样的时候越不适合煽情起来,少年之间总是更懂得如何相处;受伤的时候不需要你皱眉安慰,嬉笑怒骂才是最好的止疼药。
人人都只当他们是受了伤,这才消停下来不闹腾了,说笑逗趣儿着闹他们开心。
直到秦霄贤随口的一句:“玉溪呢?”
旁人哄笑起来,满座揶揄,都取笑着他走到哪儿都挂念着媳妇儿。
九泰勾着他肩头,笑道:“你差不多行了啊,没过门儿呢!”
老秦笑了笑,不甚在意。
“今儿是有课的,怎么也没见她?”
整个书院都知道他们回来了,怎么会没见着人呢。
张九龄站起了身,走到秦霄贤身边,看了看他,又皱眉垂下了头,唇角儿动了动想说出口的话梗在了喉咙里,发不出声来。
周围的人仍旧说笑着,但不知为何,听在心里就是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都说好的,会送贺礼,会喝喜酒,会祝他们百年好合,以后还会教他们的孩子读书写字。
就像玉溪的那副画儿一样。
“她…她不在了…”张九龄低着头,嗓音微颤,指甲扣进了皮肉。
他一愣,像是没听清,笑着:“说什么呢你,小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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