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二爷没了笑,正色里透着悲泣:“你我同门师谊。”
最后这一句,他并非是问。
“你当时才多大,哪懂这里头的是非曲直。”太师高声回应,没有指责与气恼。
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点儿连自己都不愿意面对的东西。
很久以前,他曾是先生亲传弟子,早在所有的门生之前。
想想真的过了很久很久了,那个最有天赋的孩子,最得先生真传的孩子,如今是官拜一品,权倾朝野的太师了。
当年离开书院与师门恩断义绝,外头众说纷纭。有人说他狼心狗肺,欺师灭祖;有人说先生表里不一,居心险恶。
但那都是外人的说法,各中原由只有他们自个儿知道。
这人心中的情谊,哪里是道理说得明白的。
“师哥。”岳云鹏喊了一声。
说不出的郑重与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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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这以后要是见了他…”
“不用多想,我和他的事儿,与你无关。”
“你们都是孩子,不用想这些。”
“该怎么论,还是怎么论。”
师父,我想,或许您的意思并不是指他仍然是我的师哥。
而是,仍然是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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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脱下了鹤纹黑氅凌空一抛,转手出剑,在这大氅将落时挥手两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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