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过,她的父母就不难过吗。
秦霄贤拥着她,感觉她手心凉得可怕,放在自个儿胸膛上揉着,试图温暖。
二爷说什么都入不了他的耳。
怎么说呢,心疼这种东西就是酸涩,悲苦,一颤一颤的,没有理智也没有道理;更没人能感同身受。
规劝。
这样的词都是用在旁观者身上的,说起别人来都是说不完的,谁见过有人自个儿给自个儿讲明白了的。
他自顾自地言语着,若无旁人。
“冷不冷?”
他原本低沉的声儿更浓了。
“我把门窗都关了。”
他抬手,拨了拨她鬓角儿的碎发。
“桌上放了好吃的,你什么时候醒过来吃点儿。”
他低头,在她唇角儿亲了下。
“吃点东西就不冷了。”
他笑了,挑唇笑得痞痞的。
“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让娘来看你。”
他又不说了,垂眸低首在她耳鬓角摩挲着,从未有过的腻歪。
你这么冷啊,浑身都冷透了。
不乖。
“老秦!”堂主的话语声里带着哭腔,一字一句道:“她不要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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