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可好说话了,哪儿还会和你是小性子。”二爷厚颜无耻道,把自个儿从前得小脾气全给赖干净了。
“是是是,您可好说话了。”杨九窝在他怀里翻白眼,气着:“您也就两个不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可数你云二爷最好说话了。
二爷仍旧笑着,神色忽地有些空,像是想起了从前在养伤那会儿。
没事儿就逗着九馕玩儿。
他渴了,杨九倒杯水;他说烫了,杨九转头又去加了些凉的,他又嫌弃凉了,怎么着都不行。
他就看着杨九来来回回地忙活着。
师兄弟用笑话杨九,说她傻,还问她恼不恼?臭小子个个儿都是坏心眼,串缀着让杨九好好欺负他。
杨九说:没事儿,他改不了,我改。
他一直都记得。
他云长弓最落魄,最低谷,受尽非议与流言蜚语得猜测时,只有杨九,不顾一切地站在他身边儿。
那个陪着他走出低谷的人,他自然执手共赏繁华。
“以后换你说不行。”二爷道,温柔里满是情深的郑重。
以后我改,你随心。
“辫儿哥。”杨九的声音变得有些浓,埋在他胸口。
“不要去听那些不好的话。”二爷轻柔地拍着她的腰背,正色道:“你很好。”
盛京挑一家姑娘,都比她好看又温柔,所谓才貌双全,她是一样都没有。
但是,辫儿哥喜欢。
这一点,胜过万千。
“真的吗?”杨九声音低低的,有些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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