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切都是攀附二爷来的。
就这点儿意思了,多好说,两句话的事儿可不就听明白了。
这话音刚落,和晖堂向外的一条青竹巷拐角儿就走出了一个人。
“掌嘴。”陶阳冷声。
身旁小厮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脾性,放下了礼盒,上前两步就打了起来。
清脆悦耳。
从进和晖堂院儿门,踩上这鹅卵石路时,一步一句话,字字都传进了他耳朵里。
原本觉得也没什么,最后一句当真是把他给惹恼了!
要是辫儿哥在,这小丫头命也别想要了。
庄儿一见陶阳眼眸一缩,分明就是又惊又慌的神情。万万没想到,二爷不在,少爷不在,这陶阳来了。
她神思清醒过来时,是伴随着脸侧一声叠一声的巴掌响儿。
脸上泛起红印儿时,小厮停下了。
陶阳现在她面前,并不魁梧的身形却无形中满是压力,道:“知道错哪儿了吗。”
“我…”庄儿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我说错话儿了…”
何止说错,你连自称“我”的资格都没有。
“公主身份尊贵,岂容你放肆!”陶阳背手而立,活脱脱一个当家的主儿。
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议lùn gōng主与皇嗣,几颗脑袋够砍的?”
有时候,话儿里两头包,这哪头重可得拿紧咯。
“再有下回,你就上大贞观住两天!”
每家每户都有教习婆婆,仆婢进了门先是一通训教,规矩都说明白了。小错呢也就是打几板子再不然赶出去,像那些猪油蒙了心,背主求荣杀人放火的,造了孽犯了大错的,个个儿都得仔细皮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