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高兴就听她唱了呢。
廊下的小厮把行礼和用素布裹着的琵琶抗到了肩上,领着清欢去了后院一处住所。
这雨有些小了,但风又凉了起来。
秦霄贤窝在被褥里,看床头轻纱散落在地,恍惚了他的目光。
床帐通常是绸布,极少有人用轻纱的。他从前也是这样,只是后来有人觉得轻纱好看,这才换了。
久了,他也觉着好看。
这里的一物一景都不是原来的模样,又都成了他喜欢的模样。
恍若隔世。
书院儿里也总有师兄弟来说说话,时不时顺手把外头姑娘们送来的礼给带过来。
大伙儿都调侃着,咱们秦小爷这日子过得就是舒心啊,每日偷懒也没有先生说他,对外说是病了,姑娘们还三天两头地送东西来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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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好。”
他闭上了眼,扯出一抹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