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他沉默,俯身把她放回了床榻。
“秦霄贤!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吼出了声儿,一嗓浓重的哭腔。
“我想要什么?”他忽地笑了,眼神冷漠又可怕;他似乎气急了,脱了外衣重重往旁一摔:“你不知道吗!”
“我一定得回去…”她说不出原因,对着他也讲不出苦衷什么的借口。
没等话说完,他倾身而下,重重地堵住了她的唇,吻得像是惩罚一般气恼。
她推不开,躲不掉;直到,脸颊上有了湿润,她睁开眼,发现不是自己的眼泪。
“旋儿哥…”
他一顿,霎时哭得像个孩子。
她不反抗了,也不说要走了,轻轻拥抱他,有些生涩地回应着。
他仍旧很疯狂,重重吻着她唇角儿耳后脖颈,近乎粗暴地撕扯开了她的衣裳;看着她身上的伤疤,呼吸一窒。
长臂一伸,纱帐落散。
他想过无数次,三书六礼,大红喜袍,洞房花烛;后来什么都不要了,却什么也留不住。
现在,什么都无谓了。
你懂吗?
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连性命都是多余的。
屋里没有点烛,月升时剪窗窗沿边儿有一道月光,算是这屋儿里最后的一点儿光亮了。
秦霄贤露出半个光着的身子,胸膛处有个小人儿却被他用被褥裹得紧紧的。
她怕冷,一直在颤。
这个流氓已经把衣裳都丢得老远出去了;可是,这个流氓身上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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