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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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醒的时候,鼻尖儿没有桐花的香味儿,只有熟悉的一股子 yào味儿。
枕畔有一封书信和一只帕子,帕子上头的 yào味儿最是浓重。
他却不恼,眉眼柔和,难得的快意。
孤独的人不需要解释,要答案。
知道自个儿想要的是什么就好了,旁的事儿都是烟雨如云消融于风,吹过耳畔而已,难得我心。
他起身,寻了一身英气的黑袍换上;束上了腰带,披上那件浓黑绣白鹿的外披,拿上书信就往议事厅去了。
堂主和其他人似乎都在等着他来,他眉眼含笑,神色轻快得就像是从前在七堂找师兄弟几个喝酒一样儿。
“准备出兵吧。”他放下了书信,递到堂主跟前儿。
堂主看着书信,上头的红信还在,分明就是尚未拆封的。
他笑了笑,撩起袍子往楠木椅上一坐,翘起了二郎腿。
何必看呢,不拆也知道写的是什么。
书信的内容很简单,把阿瓦族那位苟延残喘生了许多事儿来的亲王所在给写了出来,还有蛮人的排兵布阵图。
秣陵城外的密林里,绕过衡河就是亲王练兵所在;叛党巢穴。
“有个人,想见你。”堂主说。
视线放向屋门处,护卫押着,应该说是半扶着一虚弱女子进来。
侍卫一松手,女子就重重地摔倒在地,长发盖在了脸上,满身伤疤。
“你不能去!”声音嘶哑暗沉。
秦霄贤低眸扫了扫,随即笑道:“徐姑娘这是觉得盛京的天牢没有邺城的天牢舒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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