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丫头们把流光溢彩的喜袍送进来时,霎时热泪盈眶。
那种等到几乎绝望了却又得天命成全的感受,您明白吗;差一点儿,他们就错过对方了。
陶阳自然感动,只是面儿上还是正正经经的模样儿,笑话这傻少爷真是傻过了头。
穿上喜袍。
虽然没有精美的绣样但这针脚确实是好,领口袖口都绣了金丝竹叶,简单却精致,不从众繁琐也不做粗鄙俗气。
少爷站在镜前沉默着,气息重了重;陶阳笑话过也跟着有些感怀,喊了一声少爷,原是想催他早些冷静下来,外头还许多事儿呢。
谁知这大少爷一转身过来就抱住了他,结结实实地。
浓声喊着:“阿陶…”
“我知道。”陶阳一乐,笑得越是俊朗:“身穿大红喜袍,怀抱此生挚爱。”
“您啊,愿望成真了。”
噗呲!
少爷一笑叫他给逗笑了;其实这句话不仅是一句话一个心愿,在少爷心里头很重很重,重得从前每每想起就觉得心里特别难过。
上一次身穿大红喜袍,怀抱的也是他,只是那时候气的是他的一句话:成家立业,敬孝师长。
“谁要和你说这个了。”少爷笑道。
陶阳一脸无谓,道:“那就我和你说呗。”
看到翠竹上刻的名字时,我就想过,换上喜袍与你三拜喜堂。
这不是挺好。
“阿陶。”
少爷道:“对不起,匆匆忙忙的。”
什么都是着急忙慌赶出来的,就连喜宴最初的目的也是为了向外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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