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说好。
得了新任务,张怕很紧张。晚饭后帮收拾碗筷,清洗干净后告辞。刘小美说明天一定要去医院,多嘱咐一遍。
离开音乐学院,打车回家。奢侈的原因是活儿没干完。
快到幸福里的时候给云争打电话,到家后,云争拿着电脑包等在门口。
张怕说谢谢,回家干活。
隔天早上接到胖子电话,说你要是再不过来,大壮好哭了。
大壮当然不会哭,胖子在提醒他,你不能一直晾着人家。
张怕说:“反正有剧本,你们先拍呗。”
胖子说:“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试了两天都不行,演员不行,连我都知道感觉不对,还怎么给别人看?”
张怕琢磨琢磨:“我中午过去。”
胖子说:“行,等你。”挂上电话。
连续打上两天吊针,今天状态不错,一大早先把自行车送去修车铺,再回来带老皮几个病号上学。
照例是打车。安慰自己好歹是六千的高薪族,奢侈一点儿没问题。
今天的他有点儿紧张,不知道学生们是不是继续给面子,索性一进门就开电脑干活,坚决不看门口。
七点半的时候,校长来找他,经过长时间的协商、安排,总算排好课程表。另有个要求:不论上什么课,张怕必须在堂。
张怕说这不可能,我很忙。
校长说:“万事开头难,先坚持一段时间再说。”
是啊,万事开头难,可网剧那面连头都没开。
张怕忽然感觉有点儿悲哀,住幸福里,身边是胖子一群渣滓青年。当老师,手下是云争一群不良学生。难道就一定要跟这样的人长久相伴?
为消除这种不良念头,努力安慰自己:我是圣人,我是在挽救失足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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