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美哼了一声,探嘴咬住张怕耳朵,轻轻咬了两下,赶忙松口呸了两下:“真脏。”
张怕好象完全没有感觉一样继续往前走,走了好几步忽然大声说话:“咱俩一定能一辈子都这样在一起。”
刘小美怔了一下,刚反应过来这家伙在回前面一句话的时候,张怕忽然又啊啊大叫两声:“天啊,有什么怪物咬我耳朵,好痛好痛啊。”
“让你装迟钝。”刘小美对准脖子又咬一口,停了下说:“我给你种个草莓吧。”
张怕说:“没有种子啊,也没有锹。”
刘小美哼上一声:“不种了。”
她是真的不种了,改亲为咬,吭哧咬上一口,草莓变成手表挂在张怕脖子后侧。
俩人溜达到十点半才打车回家,先送刘小美,下车了还一直送到门口。临别时,刘小美抱了抱他,认真说道:“我决定了,购买你左胸这个地方的使用权,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里面不许住任何人。”
张怕说:“我没想卖。”
刘小美说:“这个由不得你。”
张怕再说:“里面已经装了好些人,多到我自己都不知道装了谁。”
刘小美一挥手:“以前的算了,我也查不清楚,以后没有我的允许,统统不许进。”
张怕啪地打个立正:“遵命。”
刘小美这才笑着开门进屋,留下个飞吻,轻轻关闭房门。
隔天,张怕到学校先找秦校长确认昨天酒桌上说的话。老秦说尽管去。张怕才放心下楼。
因为上午有语文课,得上完课才能去十八中办转学的事情,可是上到一半,外面忽然有人吵闹,隐约地好象有谁在跳楼?
跳楼?张怕琢磨琢磨,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总归是条生命。他暂停上课,一个人跑出去。
教学楼门口没有人,往两边看,在右边一侧站着许多学生。
快步赶过去,在楼侧四楼走廊的窗台上站着个小女孩,是张真真。
张怕有点诧异,小丫头不是应该在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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