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没理会这句话,想了下问:“胖子怎么样了?”
“怎么样?”乌龟笑了下:“告诉你件事,不许跟胖子说。”
张怕说怎么了?
乌龟说:“就是那个女的,胖子为她出头的那个女的。”
“恩。”张怕恩了一声表示知道说的是谁。
乌龟接着说:“不干了,找王坤结帐,也不知道哪根弦没搭对,请胖子吃饭,然后带胖子去宾馆,临门一脚的时候,胖子走了。”
“你怎么知道?”张怕问。
乌龟笑着解释:“胖子偷偷问娘炮,他这么做是不是做错了,我听到的。”
张怕问:“娘炮怎么说?”
“靠,娘炮说他做的对。”乌龟说:“俩二货碰一起了,有多少男人花着钱说着谎话去睡各种女人,这俩二货已经废了,送上门的都不要。”
张怕问:“搁你,你就上了?”
乌龟想都不想:“废话,这是必然的。”
张怕再问一遍:“当真?”
乌龟被问的发毛:“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怕说:“专心开车。”
“靠,还不是你在勾引我说话。”乌龟说:“胖子说那女的来京城,不知道会沦落到哪个风尘扑腾灰。”
张怕想了一下:“活着就是扑腾。”
不去管别人会如何,也不管别人去往哪里,张怕要回省城。
任何一条道路,永远有人来来往往,你的目的地也许是别人的起点,而你的起点,也许是别人永远到达不了的终点。
晚上十点半到家,除乌龟以外,每一个人都睡很足。尤其三个妹子,只最开始跟大狗玩上一会儿,后面的路上都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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