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床的是老太太,问老头是不是痛的难受,要不要打针?
这个针是止痛针,是那种管制的针剂,会上瘾的。老头小声说不,可没一会儿又是哎哟痛了一下。
张怕看过去,那老头更瘦,根本就是皮包骨。
乔光辉小声说:“估计没多久,我也是那样了。”
乔大嫂说他胡说,别瞎说!
乔光辉笑笑,跟张怕说:“说正经地,未来,我家房子就靠你了。”
张怕说尽管放心。
乔光辉说:“我就是放不下心啊。”
乔大嫂说:“不放心就自己出院看着,搬个凳子去工地一坐,逼着黑心地产商赶紧干活。”
张怕说我支持,再随便聊上十几分钟,跟乔光辉说:“我有几句话跟婶子说,你先自己呆会儿。”
乔光辉不满道:“背着病人说的话,一准儿都不是好话。”
“你很有想象力,恭喜恭喜。”张怕说上一句,拽乔大嫂出来。
一出门就问:“是不是没钱了?”
乔大嫂犹豫下说:“京城那面出了点事情,给我爹的补偿一时半会下不来,家里倒还是有点钱。”
张怕再问:“你说的那个药,上次说的,就是一万多那个,是不是还没买?”
乔大嫂说没有。
张怕想了下:“那行,我出去一下。”
“你还回来?”乔大嫂问道。
张怕笑了下,开门进病房:“老头儿,吃什么?”
“驴肉火烧。”乔光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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