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吹!我爸姓田,四张口摞一起,就是能吹。”那家伙喊道。
张怕饶有兴趣看他:“你不姓田么?”
那学生琢磨琢磨:“我是例外。”
张怕再笑问:“我笔名也姓田。”
“老师,你更是例外,绝对是例外!”那学生马上表忠心。
反正是考试结束,学生们爱怎么玩怎么玩,张怕回去房车开工。近中午时去厨房带份清淡口的饭去医院。
就这几天不见,乔光辉开始吃流食了,嗓子疼,咽不下去东西。吃药都是努力才能完成。
乔大嫂和乔老爷子都在。
张怕跟乔老爷子道谢,说谢谢你的楼。
乔老爷子说:“过期不用,以后就没机会了。”跟着又说:“你对我们好点,我对你也就好点儿。”
张怕说:“我尽量。”
乔光辉看着张怕,停了好一会儿才说上一句:“回去吧,大家都忙。”
张怕说中考结束,我轻松了。
乔光辉笑笑,不再说话。
这次住院是120车送急诊,然后转到肿瘤科。住的是四人间。其实是三人间额外加张床,四张床都有病人,也都有人护理,让小小房间很挤。
不光是挤,还热,门窗大开,却带不来多少凉意。
这还是找钱诚帮忙后找的房间,虽然四张病床都有病人,但是有两个病人输完液回家,晚上不用担心没有睡的地方。
乔大嫂跟张怕说:“走廊最把头那间病房,四个都是重病号,全都上着监护,还有俩打氧的。”
监护就是监护仪,监视心跳、血压什么的。氧气管道埋在墙体里,留有出口,按天收费。所有病房都一样。
张怕扫一眼病房里的全部病人,就这间病房来看,乔光辉算是病最重的。心下琢磨琢磨,如果不是找了钱诚,估计也会被塞到走廊尽头那两间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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