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买东西,空手过去。
这个时间段是晚饭时间,医院里来来往往很多人。在厕所里有个抽烟的,张怕从厕所门口往里走,犹豫下退回来,进厕所跟那家伙说:“我知道你图方便,但是能不能下楼抽?”
那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眼张怕,没回话,猛抽两口把烟头丢进小便池,从张怕身边出去。
张怕有点无奈。
更无奈的是什么?更无奈的是走廊尽头还有人抽烟。
大夏天的开着窗,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大爷弓着腰,两只胳膊支在窗台上往外看,白烟一阵一阵的从头顶飘出飘散。
张怕是真无语了,医院里每一层楼都贴着禁止吸烟的标志,可就是有人抽。
看眼那个大爷,张怕走进病房。
乔光辉更瘦了,躺着睡觉。边上坐着乔大嫂。房间里四张床全躺着病人,条件变艰苦一些。刚入院那会儿,有两张床的病人病况较轻,输液后回家。现在不是了,虽然没人输液,可也没人回家。每个病人都有家属陪床。
看见张怕来了,乔大嫂赶忙起身。
张怕小声问:“怎么样?”
乔大嫂摇摇头,拿凳子让张怕坐。
张怕坐下看乔光辉,胡子稍有点长。
边上病床也是个老头,忽然诶哟喊痛,陪床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看老头一眼,没说话。
没几秒钟,老头又喊声痛。家属起身问话:“打一针?”
老头恩了一声,家属出去找护士。
肿瘤科对麻醉针剂的管理比别的科室要松一些。这个时间,医生已经下班,护士只要跟值班医生打个招呼,下个单子,就可以给病人打针。
家属没一会儿回来,用不到一分钟,护士拿针管进来,问了病人姓名,小声说:“打针了。”家属帮忙翻动病人身体,脱下半边裤子,护士利索地扎好针。
张怕问乔大嫂:“止痛针?”
“恩。”乔大嫂说:“老乔还行,都是在吃药。”说着看眼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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