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虹华笑道:“怎么可能?在外面讨生活,哪有人不受委屈?”
张怕说:“你就不想出气?”
“想啊,可是没必要。”常虹华说:“一辈子见不了几次面的人,又没把我怎么样,算了,当时非疯狗咬了。”
张怕琢磨琢磨,怎么想怎么感觉不对。怎么又是认倒霉?好人活着就这么憋屈么?
说声知道了,回房间给关开打电话:“你知道于晋恒么?”
关开想了下说:“听过这名字。”
张怕问:“很拽?”
关开说:“是挺拽。”
张怕问:“不好弄?”
关开笑了下问:“怎么了?”
张怕收他欺负我老婆。
关开又是沉默片刻,再问:“弄他么?”
听人这说话语气,搁一般人,大多会问:你想怎么做?
这句话一问,马上显得俩人很生分,要不说开口之前要多想,这都是说话技巧。
张怕说:“我想弄,我老婆不让弄。”
关开问:“问一下啊,你说的想弄,是不是就是揍他一顿?”
“必须的。”张怕说:“我要打断他三条腿。”
关开笑道:“不用说这么详细,你这是作案指南。”
张怕说:“从你的角度来说,怎么弄会比较好?”
关开说:“当然是悄悄的弄之,打枪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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