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美说:“饭桌上可不是说这个?难道像你们男人一样说女人?”
张怕笑笑:“不管移民去哪里,咱都是有钱人。”
“是啊,她们就说羡慕我来着,嫁个好男人,不缺钱不缺房子,啥啥都有。”刘小美想了下说:“可是为什么我没有感觉特别幸福呢?”
张怕又着急了:“大姐,你最近在研究什么科学文化知识?这说的话都让我没法接啊。”
刘小美就笑:“俺知道地,平淡就是幸福,简单就是幸福,咱俩在一起就是幸福!”
张怕说:“你知道地,还知道天呢?以后再不许吓唬我。”
刘小美说:“就吓唬你,要给你制造紧迫感,你才能爱我一辈子。”
张怕说:“等我回去,一定带着你从初中开始学起,你这个学舞蹈的,文化底子太薄,一定要学扎实了。”
刘小美就笑:“我会英语,大学生你会么?”
张怕说:“术业有专攻,我的专业是唱歌。”
刘小美哼上一声:“好意思说唱歌?好几万的吉他扔在家里养灰,好意思啊?”
张怕嘿嘿笑道:“我本来有学。”
“学什么学?弹的连我十分之一都比不上。”刘小美说:“你糟蹋了好几万的琴,是怎样一种浪费!”
张怕说:“这次回去就学,一定好好学认真学努力学。”
……
这就是爱情,废话说个没完,偏是不觉得够。俩人唠了一个半小时才睡,临睡前,刘小美又说一遍:“要是事情不好办,咱就回来。”
张怕说请领导放心。
隔天上午九点多才起,洗把脸继续干活,忍到中午,等白不黑来了才去吃饭。
舞团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不告诉白不黑。
问题是白不黑跟姓于的也说不上话。白不黑比谷赵还纯粹,一门心思做生意,至于家里人如何,那是他们的事情。他看的比较开,没有人能知道明天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多给自己准备一些保障,活着才是最大的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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