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笑笑,给关开打电话:“哪呢?”
关开说出地点,张怕说一会儿到。
这个一会儿足足开上一刻钟,还是晚上路况比较好。
一家很大店面的东北菜馆,二楼最大包房坐着三桌客人。
等张怕一进门,关开就招呼:“在这。”
张怕看眼屋里,坐下问:“都是你的人?”
关开说:“我还真没叫人。”跟着说:“这些都是肯来帮忙的。”
张怕说:“黑社会电影看多了?又不是谈判。”
关开说:“你不懂。”跟着问:“怎么样了?”
谷赵看看满屋子的人,苦笑下说:“一会儿说。”
“一会儿?什么意思?”于跃问道。
谷赵说:“说了是一会说,你急什么?”
于跃哦了一声:“喝酒可以吧?”
喝酒自然是可以的,喝到九点半,关开出面,让另两桌客人先走,找人安排他们去唱歌"zhao xiao jie",饭店里还留下少少几个人。
谷赵、关开、白不黑、张怕,连于跃都被轰走。
剩下他们四个人之后,谷赵硕:“咱们家长怕太牛了,抓着于晋恒的脑袋就往桌子上撞,血是哗哗的流。”
听到这句话,关开问张怕:“不至于吧?”
张怕问回去:“什么至于?什么不至于?”
白不黑沉默一会儿说:“开站吧。”
关开皱眉道:“根本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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