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怕说:“你是猪么?什么是一定算在你头上?”
唐军说:“我是第一嫌疑人,他们会无限制扣留,然后是屈打成招。”跟着说:“何况还确实是我做的,只要抓到我,我是出不来的。”
张怕说:“那你现在这样,不可能不被抓到的。”
“是啊,我知道。”唐军说:“逃亡好累,真心劝你一句,以后犯了事情,如果不能逃去国外,就别逃了,什么什么都要身份证,哪儿哪儿都有监控头,根本不可能藏起来。”
张怕说:“那你还去京城?”
唐军沉默好一会儿才说:“我是想去做票大的,反正是死,为什么不轰动一些?”
张怕轻出口气:“还好你没做。”
唐军说:“不是没做,是没机会做,何况没有目标,总不能滥杀无辜。”
张怕问:“你现在呢?”
“我现在?我现在就希望你把我的故事写出来。”唐军说:“看我的型,我是故意的,一定要这么剪,我是个军人……虽然是逃兵。”后面五个字的声音很小很小。
张怕说:“我是真不敢写啊。”
唐军笑了下:“那别的呢?”
“什么别的?”张怕问。
唐军说:“我当兵的故事。”
“哦。”张怕说:“不用说了,说了也不写,没有意义。”
“倒也是。”唐军说:“就当我喝多了牢骚,说说这么些年的苦。”唐军侧过身体看张怕:“我是农民兵,进部队后……被人打不算什么,正常,被人打小报告才恶心,老子都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人,稀里糊涂的就被排长恨上了,然后我那个难啊,草。”
唐军说:“别嫌弃啊,我们那都说脏话。”
张怕说:“没嫌弃。”
唐军说:“当兵第一年,裤子和棉被都丢了,就不要说钱了,你敢在宿舍里留钱简直是极大的考验,到第二年才好起来;后来排长调走了,我也放轻松了;然后两年兵到日子,问留不留部队,我不想留,我妈说留,好好混考军校当军官。”
“我想了想,回家也不知道做什么,要么学厨子、要么学挖掘机?就留下来了。”唐军苦笑一下:“军校很难考,现在当兵的考军校比以前难多了,学习资料什么的就不说了,你得送钱,我一个大傻兵都不知道给谁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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