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多少钱?”胖子说:“那四个人?我出面还用花钱?”
张怕笑了下,去抽屉拿出叠钱丢过来:“别装了。”
胖子拿起钱拍打几下:“一万?”
张怕说应该不是,一万有封条,那个大概六七千?
“行啊,谢谢老板。”胖子收起钱,问话:“乔金鹏怎么样了?”
张怕说:“不知道。”声音特别冷漠。
胖子说:“你说说这世界,怎么能有这种……”话没说完被张怕打断:“别跟我说这些废话,没有意义。”
胖子问:“什么有意义?”
张怕想了下说:“打台球。”
胖子有点迷糊:“什么?”
张怕说:“打台球。”
“打台球怎么了?你个臭棋篓子好意思跟我说打台球?”胖子拿遥控器关电视:“喝酒去?”
张怕摇摇头:“我现在只想睡觉。”
胖子切了一声,又说一遍:“喝酒。”
张怕说不去,说不但是不想喝酒,甚至是不想出门。
胖子想了下说:“那行,让我拿着你的钱去装大爷吧。”开门出去。
张怕坐去椅子上,低着头佝偻着腰,像一个小老头一样。
张老师有个执拗的想法,想要多写喜剧、多写笑话、多写搞笑的情节,可总是不能够。而最重要的,他内心里似乎没有那么多的欢笑。
当当当,响起敲门声。
张怕回过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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